最终两人没再说什么,魏北叫霍贾走,blue bar的热场即将开始。估计他的新金主早就等候。 霍贾猛踩油门飞速离去,临别了留一串尾气和一句话:北哥,咱们还真是亲姐妹。就算没睡过同一个男人,也算是睡过同一个姓的男人了! 魏北人狠话不多,滚。 夏季开始微微发烫,不久便会暴热曝晒。街道两边的绿植对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表现出异常悲壮感。花朵是瞧不见,绿色成唯一生机。 天不怎么蓝,总掺杂着灰。锦官城下雨看心情,指不定便阵雨倾城。久而久之,人们也就原谅那点美中不足的灰色了。 单伍不在镜湖宫,约了魏北去城南新开的高级会所。这里是单伍的新产业,连续几年投资各类娱乐场所。五哥不纯粹搞出版,经常结交各领域朋友。前段时间跟房地产商走得近,说是看上哪里的地皮,准备下手。 魏北到达会所,跟着大堂经理上楼去。单伍的办公室在顶部,依然是时下最流行的大平层。魏北进去时,单伍正准备小睡。理所应当地拖着魏北陪他睡觉,白日宣淫。 估计今日情趣猛涨,单伍将魏北带上阁楼。屋顶是大片隔热玻璃,将天际与周遭大楼看得清清楚楚,行人车流似蚁。 床又宽又大,即使开着空调,没一会儿两人也出汗。 沉浸欲海,各有各的癫狂与尽情。单伍竟从床头摸过烟盒,燃一根。一边抽烟一边做爱。魏北垂眼看他,这男人四十五六,肌肉雄浑精壮。隔着烟雾看去,饱满胸肌似镀了一层磨砂。他妈的简直要人命。 而阳光兜头照下,将魏北笼在光晕里,一时显得淫荡无比,也圣洁无比。那种冲突的、难以言喻的气质不断杂糅。 单伍差点看失神。欢愉顺了脊梁往上走,欲望似潮推动叫嚣的血液四处奔流。 直待尽了兴,魏北猫儿似的趴在床上。汗涔涔的头发使枕头濡湿,他抬眼盯着单伍,只露半边脸。而以五哥的视线瞧去,能看清魏北眼睛由内眼角向外延展的弧度,似桃花眼,但不是。年轻人薄薄的眼皮像杏仁糖纸,目光湿黏黏的,亮亮的。又甜又好看。 单伍感觉自己被一张网抓住,情不自禁俯身下去,吻在魏北眼睛上。 “别这么看着叔叔,”单伍说,“也别这么看着任何人。” 魏北露牙一笑,“为什么。” “因为太勾人,像个妖精。” “妖精才不像我这样。” 两人闲扯一阵,单伍换了雪茄,重新给话题起头,“魏囡的学籍已经办好,你妹妹那边怎么说。” 即使平日尽量回避,魏北仍不得不面对此事,“囡囡同意过继,我跟她讲好了。” 单伍:“没哭么。” 魏北:“没哭。” “倒是个坚强的好女孩,”单伍忽地笑了,“跟你这性子差不多,哭肯定是要哭的,只不过背着你而已。别太小看孩子。” 魏北没说话,保持沉默。 单伍抽完雪茄,伸手揉揉魏北头发。他略有缠绵地吻在魏北头顶,开始起身穿衣。当魏北保持沉默,表示他现在不愿再开口讲话。单伍清楚,所以他不强迫。 偶尔,单伍会自说自话。比如今天,他穿衣时告诉魏北,今晚在blue bar约了几个政客,打算联手开发一个新的城市cbd,竖个标志性建筑落座城东。如果魏北愿意,可以以他的名义入股,钱由五哥出。到时候坐等分红就行。要是不愿意,也就算了。 “这钱不是随便给,”单伍见魏北依然躺着不想说话,继续道,“你可以当做是给魏囡投资的未来生活费。” 魏北听着,这话愈来愈别捏,感觉像是将魏囡卖出去。他坐起身,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