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阮默默艰难地把喷嚏忍回去,庆幸之余,她有些疑惑着纪然搞什么飞机呢这么着急,随即感觉旁边的枕头一沉——他又压回来了。 ……面条泪,不带这么玩儿人的啊大哥…… 她清楚地感觉到纪然的手重新钻进了被子,目标很明确地伸到了她身上,微烫的掌心在她的腰上贴了贴,然后顺着腰线往下,不轻不重地在她的臀上掐了一把。 阮默默差点被掐得叫出声,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摔着舌头吐着口水奔腾而过。 玛德这个禽.兽啊啊啊啊啊!!! 她还在睡都不放过她!!! 好在他也只是吃点豆腐泄点火,掐了过后就收回了手,从一地狼藉中一件一件地找回自己的衣裤,又把阮默默的捡起来拍了拍,整齐地放在床头。 听到他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阮默默摸不准他这是要去干嘛,也不敢睁眼睛偷看——万一他是面朝着床的呢? 一分钟后,她听到纪然走进了浴室,这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在他洗漱的背景音中皱着眉思考一代睡神难得早起有可能会做什么的问题。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洗漱的声音停了。她忙又把眼睛闭上。 紧接着,是书包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纸张被撕下的声音、“刷刷刷”写字的声音以及什么东西被拿起又放下的声音,最后,是关门的声音,脚步渐渐远去的声音。 阮默默睁开眼睛,见自己这边的床头上多了一张用摆件压住的纸,正要伸手去拿,就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吓得差点背过气,把手收回来,把眼睛闭上。 房门被打开,纪然走进来,附身在阮默默的眉心亲了亲,才又关上门出去了。 等了几分钟,确定纪然暂时不会回来了,阮默默才放心地睁开眼,她抬手摸摸刚刚纪然亲过的地方,抿着唇笑了,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 甜着甜着,她瞥见手臂上星罗棋布的红痕,笑容僵在了脸上,又掀起被子看了看胸前,然后就……甜不起来了。 这个禽.兽啊啊啊啊!! 都把她折腾成调色盘了!!! 在心里把纪然千刀万剐了一万遍,阮默默终于想起了床头上的小纸片,她拿过来一看,见上面字迹飘逸地写着—— “我去学校给学姐买你喜欢的早餐了,很快就回来,乖乖在家等我。我会对你负责的,宝贝。” 阮默默的视线落在句子最末的称呼上停留了两秒,随手把纸片一扔—— 什么叫“我会对你负责的”,你以为我会白白给你吃吗?吃了不负责小心我诅咒你烂掉啊! 不过纪然去学校了,是个跑路的好机会啊!从学校到这里一个来回至少要半个小时!半个小时!足够她跑得影子都没有了好吗! ……你问她为什么要跑路? 连“我是在勾.引你”这种话都说出口了她短时间内还有脸面对纪然吗?! 心动不如行动! 她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腰部和某个地方同时传来强烈的酸、麻、痛让她不由自主地躺了回去,她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大脑空白了一瞬,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此时此刻的她,还带着“遭到暴徒惨无人道的蹂.躏,侍儿扶起娇无力”的负面buff。 她不敢再高估自己了,扶着酸痛的腰慢慢地坐起,慢慢地穿衣,每多看自己身上那些痕迹一眼,她脸上的温度就越高。 明明正值青春活力的美少女,却如老妪一样勾腰驼背地挪进了浴室,那场景,岂是一个惨字了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