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冤枉啊娘娘。”王梵羽慌乱地说道。 “哼,冤枉?我说你要么就趁现在说了吧,要不然,阿黎要是因为被你污蔑,气急了跑回蒙部,让她阿爹以为是我大和哪里怠慢了他的宝贝女儿,逼急了两国开战,那么你就是造成生灵涂炭的罪人!” 此事都上升到了两国可能开战的关系了,这让从来没有接触到国事厉害的王梵羽立即慌了,她一想自己可能会成为千古罪人,就害怕得身子都开始打颤,跌跌撞撞地上前跪在了大厅的中央。 她口中说着:“娘娘,王爷,臣女有错,臣女不该撒谎自己在花圃的时间,臣女不该见死不救,更不该污蔑阿黎姑娘,臣女知罪,请娘娘王爷开恩啊。” 王梵羽痛哭流涕的样子让众人看得恶心,脸上的妆容因为眼泪而花了一大半,此时脸上花花绿绿的模样,真是又吓人又滑稽。 童稚之其实从方媛开始说话的时候就醒了,她在床上缓和了一阵后,出来时却见王梵羽脸上这副鬼妆容,可吓得差点又给晕了过去。 沈北镜一直关注着寝宫的动态,见着童稚之出现在转角时就立即迎了上去,他急忙扶住了童稚之问:“稚儿,你怎么样了?” “我,我没事,就是,嗯...被吓到了。” “被吓到了?”沈北镜有些不解,可当他顺着童稚之的眼神望过去时,顿时嘴里直呼:“这是什么鬼东西?” “嗯?”这回轮到童稚之不解了,她问:“你刚不一直在这吗?怎么现跟我一样反应了?” “我刚没去注意看啊,真是辣眼睛。” 童稚之被沈北镜这副嫌弃的样子给逗笑了,两人旁若无人的状态,可让一旁的太后娘娘看不过去了,她重重地咳了一声。 童稚之立马回过了神,上前就要对着太后娘娘行礼,只见她老人家拉住了童稚之的手说:“免了,刚醒来别久站,来哀家旁边坐着吧。” “是。”童稚之乖乖地上前坐好,刚刚她在后头已经听得了个大概,所以此时王梵羽跪在那,她也不再假惺惺地问缘由了。 坐定后,太后娘娘发话了:“王家姑娘,你现在可以说清楚了,最好等会你说的话没有参杂半点虚假,此时稚儿也醒来了,要是当事人觉得有哪些跟你说的有出入的话,你是知道后果的。” “臣女,臣女必当坦白,求娘娘开恩。” “说吧。” “臣女其实,其实比阿黎姑娘先一步进入花圃,可是我见着她到的时候,我就立即躲到了旁边的树干后面。 我见着阿黎与童姑娘两人在聊天,言语似乎有些激烈,我在一旁只听了个大概,模模糊糊的。 突然,在阿黎后面有一天青蛇出现,我很害怕,又不敢喊出来,我见着阿黎被蛇咬了,然后童姑娘救了她,之后,那条青蛇又回来了,它要咬上童姑娘,是阿黎用匕首给刺死的。 事情就是这样的,娘娘,王爷,那条青蛇是意外,我从小就害怕这些软绵绵的东西,真的不是我做的。” 沈北镜怒说:“可是你却眼睁睁地看着别人被毒蛇咬,而不施予援手,最后还污蔑别人!你的心肠竟如此歹毒,到底有何企图?” “我都是为了您呀王爷,我爱您,我想只有除掉了童稚之与阿黎,我才有希望的啊。” “混账!不要用这种东西来掩盖你的罪行,何况你打着“爱”的这个旗号,就想着见死不救,置他人为死地,这天底下,谁担得起你的这种疯狂?如若今天不是方媛看出了端倪,你想怎么着?就这样让阿黎这种刚及笄的女子来担行凶未遂的罪名?你怎么下得了手?” “王爷,王爷饶命啊,我有错,都是我的错,我心肠歹毒,我心思不正,童姑娘,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王梵羽又是磕头又是求饶的,甚至把额头都给叩出了个红印子,好生凄凉。 太后娘娘见状挥手说着:“行了,别叩了。此事,如若不给你个惩罚,跟童家,跟蒙部都说不过去。 嬷嬷来,传哀家懿旨给王家,就道:王九卿教女无方,以致王梵羽心术不正,心思不纯,竟存有害人之心思。哀家念及其年幼,故让王梵羽去静观庵半年,诵经念佛,端正之其心思态度,哀家会与那里的姑姑打招呼的,让王家莫惦念。” “是,娘娘。”嬷嬷领旨后立即去办。 跪在下方的王梵羽愣了一下,如此下来,她不可是毁了吗?她想求情,却见着王爷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见此她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深怕等会说多错多,她忙俯身道:“谢娘娘,谢王爷开恩。”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