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听着察看了童稚之的双手,双脚,入眼之处,可不见任何伤口,这与中蛇毒又不太相似。 这时方媛等人赶了过来,看着太医在对童稚之治疗,童炎之忙问:“王爷,稚儿她怎么样了?” “这......”他看着太医此时也是眉头紧锁,有种情况不太妙。 太医查不出童稚之究竟是中了何毒,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可是嘴唇发黑又表示了她是中毒的状态,这可让他一筹莫展。 他起身跪在地上后说:“回王爷,回太后娘娘,微臣无能,暂排查不出姑娘到底身中何毒,此时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普通的清毒丸试试效果了,可是如若毒物与药丸相克的话,姑娘有可能病情就会加重,请王爷,太后娘娘下主意。” 这种办法让在场的人都给愣住了,这不是拿童稚之在当实验了吗?这种只有五成把握的办法,没人敢下决定。 沈北镜更是在一旁沉下了脸,他知道是得有人下决定的时候了,可一想到要是用错了药,就有可能让病情加重的可能性时,又让他有些迟疑,他问:“难道她中的不是蛇毒?” 方媛在一旁也说:“对啊对啊,我刚在她旁边看到一条青蛇呢。” “可老夫在姑娘的身上,找不到有任何蛇咬印的痕迹啊......” 对此沈北镜问:“那普通的清毒丸没有清蛇毒的效果?” “回王爷,这就是老夫最担心的事情了,因为普通的清毒丸,正正是与蛇毒相克的,也就是说,清毒丸要是用在中蛇毒人身上,只会让毒发得更快。” 方媛忙阻止:“不能用清毒丸,稚儿晕倒在了毒蛇的旁边,这多成和那蛇有关,不能冒这险。” 沈北镜自然也知道,他又问太医:“那如若直接用清蛇毒的呢?” “这......道理与清毒丸一样。” “混账!”沈北镜狠锤了一下桌子,这么大的风险,要他如何来做选择? 在场的人也都感到为难至极,无人敢为这件事下任何决定,可太医又在一旁催促:“请王爷尽早做决定,这毒等不了人的。” 为难为难太为难了,沈北镜焦躁地走来走去,他一定得想出一个两全的方法,不能让稚儿冒这种风险。 童炎之见此咬咬牙,他说:“要不就用清毒丸吧?总得先试试,稚儿这拖不得。” “不,不行,这试不起!”沈北镜立即否决掉了这个办法,“你们容我再想想。” 突然间,一道声音响起“她,她是用嘴帮我吸出了蛇毒。”闻声只见阿黎脸色苍白,被人搀扶着进来了。 “你说什么?”沈北镜惊讶地问。 “是我被毒蛇咬了,童稚之她,她帮我吸出的蛇毒,是这种蛇。”阿黎把手上的麻袋往地上一扔,一条死去的青蛇露了出来。 太医立即上前察看后,二话不说地开始掰开童稚之的嘴,帮她清理掉可能残存在嘴里的毒液,细看后发觉她的嘴里面有一个很小的伤口,这可能就是导致感染蛇毒的原因了。 有了阿黎带过来的毒蛇,又加上找到了根本所在,太医可直接上手对童稚之进行消毒与治疗,倒也花费不了多少功夫。 至于为什么一番动作后她还不醒?太医解释道:“姑娘身上的毒基本是清理干净了,不过她是惊吓过度而导致的昏迷,待老夫去开几副养神补气的中药让她服下后,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好。”沈北镜忙应下了,他派身边的人跟着太医去拿药后,转身问一旁的阿黎:“在花圃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稚儿会因为惊吓过度而昏迷?” 在阿黎的印象中,沈北镜虽待她不是温柔体贴的,可也不曾像今天这番怒气失控,见着他望她的眼神中,竟充满了都是质疑与怒火,这可深深地伤了她的心。 阿黎瞪大了眼睛倔强地与沈北镜对望,她会解释,可却不是现在解释,她要沈北镜的一个态度。 床榻上的童稚之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哼,这让沈北镜他们赶紧围了上去,嘴中轻喊着:“稚儿,稚儿你感觉怎么样?” 可童稚之只是发出了这个声音后,又似乎再次睡了过去,留着众人在那束手无策。 阿黎见着众人着急慌乱的样子心中很不是滋味,何曾,他们何曾这般对过她?她童稚之才回来多久,为何能得到他们这般眷顾? 沈北镜是,方白也是,就连一向深入简出,不怎么与人交好的方媛也是这般,难道她童稚之就真的有这么好吗? 思绪回转,童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