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刚吃完。”楚尧点了点头,“你呢?工作还没有结束?” “早着呢!”程向东的表情有些无奈,“中野清太死活都不相信我们的调查结果,自己也在派人调查,还不知道会折腾到什么时候!”顿了顿,他又咕哝了一句,“不过要我看,再折腾也是白搭,中野一郎肯定是意外发病!我干这一行这么多年了,眼光什么时候出过错?” “干了这么多年?”楚尧笑骂了一句,“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随即,他面色一整,“向东,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提个醒——这件事情的确不一般,你要小心那把古剑。” “古剑?中野一郎刚刚拍下的那把古剑?”程向东愣了一下,表情也跟着严肃起来。他知道楚尧绝不是无的放矢的那种人,既然他开了这个口,那必定是有原因的。而且,程向东爬到目前的位置,也的确知道一些稀奇古怪、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事故——这些事故,一般都被作为绝密档案存放,不会对外公布,以免影响到社会治安的稳定,甚至,警方偶尔也会与一些民间的“大师们”合作,借助对方的力量来解决一些怪乱神力的现象。 看了一眼楚尧身边沉默的白缎,程向东想到这位白发青年的身份,心中便越发警醒:“楚尧,你给兄弟交个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尧也看了看白缎,似乎在征得他的同意,片刻后,他重新看向程向东,压低了声音:“关于那把古剑的来历,你应该好好查一查。据拍卖行的工作人员介绍,这把古剑曾经是一把害人的凶器,后来被高人封印才安静下来,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叹了口气,楚尧摊了摊手,“至于那封印能够坚持多久,就不好说了,说不定,中野一郎的死因便与这把剑有关。” 程向东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把剑,真的这么凶?” 楚尧点了点头:“总之,小心点没错,而且调查这把剑的时候也要万分小心,万一封印的确被破开了,说不定也会殃及你们。” 程向东认真地将此事记下,随即苦笑了一声:“要真是这把剑的问题,那麻烦就大了,我可实在不擅长应付这类事件。更何况,那把剑现在在中野清太手中,我们就算要调查,也得先征得他的同意才行——这件事必须重视起来,万一中野清太再被这把剑祸害了,那篓子可就捅大了!日本方面肯定也会借机闹事!” 楚尧拍了拍程向东的肩膀,以示鼓励与安抚。 “得了,多谢兄弟了!”程向东抬手捶了楚尧一下,笑了笑,“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你可是帮上大忙了,到时候我一定要请你和白大师好好搓一顿,以示感谢!” 话音刚落,电梯便在一层停了下来。程向东与楚尧、白缎一同走出电梯,恰好看到中野清太也在一楼大厅,似乎正在与随同中野一郎前来中国的随从人员说着什么。 远远的,三人瞄见那几名随从人员表情惊慌害怕,不断重复着“kenn”的发音,似乎也同样注意到了那把传说中充满了不详的古剑。 楚尧并没有继续提醒程向东该如何对付那把古剑,毕竟这种事过犹不及、多说多错,只要有人注意到了古剑,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与程向东道了别,楚尧带着白缎施施然离开,待到两人坐到车上,楚尧才再度开口:“关于那把古剑,你是怎么想的?必须要自己亲手解决,还是只要它不继续害人,不管什么人解决都可以?” 白缎此时此刻刚刚吸纳了青铜鼎中的灵气,对于古剑中的煞气半点都看不上眼,闻言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只要它不再害人就行了!” “那这个简单。”楚尧点了点头,发动了车子,“中野清太毕竟是日本人,比起中国的风水师,他应当更加信任本国的阴阳师,所以就算确定那把古剑有问题,大约也不会请中国人来处理——如果你要亲手解决,我少不得要动点手脚,但既然不需要,那我们也不必多管,这件事差不多也就到此为止了。” 白缎相当信任楚尧的安排,听到古剑的事情已然解决,他心头的重负顿时一轻,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只不过,楚尧这次却难得的失算了,中野一郎猝死的事件并没有宣告终结。在数日后,他们竟然接到了中野清太的邀请,请求二人能够再次前往文华东方,为古剑“驱魔”。 带来这个消息的人正是程向东,而提起这把古剑,年纪轻轻的副局长不由得一脸苦笑:“兄弟,那把古剑的确了不得!你提醒我的当天晚上,看守古剑的人便差点出了事故,幸好我们早有准备,这才没有再弄出人命来,真是千钧一发……太吓人了!” “我可不相信中野清太没有请日本的阴阳师过来,怎么,搞不定?”楚尧挑了挑眉。 “的确是请了,据说是土御门家的人,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但结果似乎并不理想。”程向东摇了摇头,眼中隐隐有些自豪,“日本阴阳师的那一套东西,还是从咱们老祖宗那里传过去的,要我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