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忧,你混蛋!”浅卿边吐边骂,来找他一次,受了这么多罪。 “谁叫你不听话,让你长长教训,下次可就没这么走运了。” 季无忧故意气浅卿,浅卿果然来了精神,开始埋怨起季无忧来。 “哼,你就是坏人,我跟你说,你是甩不掉我的,我记住了季府,你撵不走的。” 浅卿语气里竟有些洋洋得意,“晗姐姐说,若是季府不收留,我就去找她,让太子把你发......哇,” 又一声大吐,浅卿才缓过神来,笑的得意,“就把你发配边疆做劳役!” 季无忧原本沉着的脸又黑了一度,紧绷着脸,对这小家伙哭笑不得,对戚曜,那是磨牙,绝对是故意的。 “哇!”浅卿感觉苦胆都要吐出来了,抱着季无忧的大腿,有些昏昏沉沉。 见吐的差不多了,季无忧才将浅卿扶正,小脸苍白如纸,宛若透明,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睁的无力。 “怎么,找到靠山,就不需要我给你做主了?” 季无忧没好气的问,又将浅卿抱出去,屋子里留给了丫鬟。 浅卿怂了怂鼻子,哼了哼,连太医送来药,季无忧喂着浅卿喝下去,浑身果然不再那么难受了,两眼一眯,身子挂在季无忧怀里,沉沉地睡去。 “季无忧,你别走。” 睡梦里,浅卿无意识的呢喃着,眉头紧皱。 季无忧将她放在另一间屋子里,盖上了被子,轻哄几声,浅卿才松了手。 季无忧看了眼后,就走了出来,脸色阴沉如水。 “去把万嬷嬷,给我带过来。” “是。” 季无忧坐在椅子上,两指轻轻摩擦,怒气遮掩不住。 不一会,万嬷嬷就被带了上来,两腿发颤,一听说浅卿被找回来了,差点激动哭了。 “大人,老奴知错,老奴不是有意的,求大人开恩啊。” 万嬷嬷砰砰磕头求饶,季无忧眯着眸,一身的戾气。 “你可知,昨日你推了浅卿,差点撞上的是太子妃的马车。” 万嬷嬷愣了下,昨日推了浅卿以后,她转身就跑了,都没来得及看一眼,更不知道是太子妃的马车。 万嬷嬷心底咯噔一沉,有些不知所措,“这......” 季无忧身子前倾,“我问你,你是如何得知,浅卿偷了玉牌的?为何执意将她送去官府?你若不说实话,我也保不了你。” 季无忧郁气森森,并非有意威胁,一听浅卿说差点被马蹄踩死,惊吓的一身冷汗。 万嬷嬷对上了那阴沉如水的眸子,喉咙一紧,“大人,老奴,老奴只是一时糊涂,是杨姑娘身边的落雁,去找老奴,说是府外来了一位擅闯的姑娘,还说那块玉牌曾是杨姑娘的,所以,老奴才误会了浅姑娘,大人恕罪啊。” “杨姑娘?”季无忧眉头紧锁地盯着万嬷嬷。 万嬷嬷忙不迭的点点头,只好把责任推给杨玥了,若没有落雁的指引,万嬷嬷也不可能去针对浅卿,更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谁知道,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季无忧竟然如此在乎。 杨玥毕竟还不是季夫人,还是小命重要。 “是啊,季大人,老奴所言句句属实,老奴可以跟杨姑娘对峙,绝无半句虚言。” 万嬷嬷连连点头保证。 季无忧眯着眸,“杨姑娘当时也在场?” 万嬷嬷点头,“杨姑娘只看了眼玉牌,然后说了一句玉牌早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