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这就多亏那位公子了!这位公子已经连着来我们村有三日了!每次来都给我们带粮食,还帮着我们葬下了去世的村民,更是带了大夫进来给我们瞧病,否则,老爷来的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人有力气说话啊!” 容帝蹙着眉头,神色一凝。 “你说,那位公子早几日就来过了?” “是啊老爷!” “那这位公子你可曾见到过?”容帝指了指在给村民发着粮食的容离问道。 “这位公子?小人好似见过,有点印象,不过小人记得也就来了一次,送了点粮食,就再没来过,倒是那位公子,连着来了几日,把我们这村子收拾了一番,我们也才有个好地方能歇息!” 容帝和苏公公对望了一眼,见苏公公也是微微点头,他也就没再说什么,让那村民去领粥了。 “老爷,奴才刚刚询问,也是这么说。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听村民说,顾大小姐也来了有两日了。听说昨日顾大小姐还来此发放粮食,甚至把手给弄伤了。” 容帝看向顾长安,见她右手手心确确实实被包扎起来。 “我先回去,你稍后把二皇子和顾长安都给我带过来。” “是,老爷。” 临走时,容帝回望了一眼村子。村民们已经拿了吃食吃了起来,容赫和容离在发放衣物,顾长安则一个一个为那些伤民处理伤口。 从眼前的状况来看,这个村子的病况并没有太子所说那样严重,且在询问村民过后,村民所说与实际状况也都对得上。不过,这事环环相扣,层层紧缠,看似确实百无疏漏,但就是这百无疏漏才是最大的疏漏。 容帝从小小的琅琊王走上今天的位置,其中阴谋阳谋哪里少的了?他深知,看似完美无疑的表面下,通常都暗藏玄机。 马车驶远了,容离走到容赫面前,替他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 “二弟今日可是下足了功夫,皇兄佩服。” 容赫脸色一变,随即微微冷笑。 “皇兄近来说的话,我已经不大听懂了。为了这小村子,想必皇兄最近也是多有劳累,臣弟下属做出这样的事,真是让皇兄费心。” “二弟,皇兄见你成长不少,甚为欣慰。但是,二弟的身份能有城南的管辖权,已然难得,还是要好好管制下属才好。” 容离说完就面带轻笑地转身,不去管身后容赫那瞬间崩塌的脸。 顾长安一直目光灼灼地看着容离,此刻见容离要走,赶紧迎上去行了礼。 “殿下。” 容离轻轻瞥了一眼,脸色如常,可语气却是说不出来的冷漠。 “顾大小姐今日来此是扮演什么角色?” 顾长安明显没想到他会那么直白,愣住了,随即红了眼眶。 “殿下...您何必挖苦长安...长安只是想为殿下分忧而已...” “皇兄这样对一个女子,是否不符您的身份?” 容离微微抬头去看容赫,他已经站到了顾长安身后,满脸戏谑。 “哦?那二弟且说说,我是什么身份?” 容赫就那么与他对视,中间隔着一个顾长安。顾长安甚至能感觉到他眼神里深深的怒意。 “皇兄,乃是太子。太子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莫要与一女子置气才对。” “好。就冲二弟此话,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