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浅不说话了,只好拿眼瞪他。 苏浅暖刚从外面回来,睫毛难免沾了点雪,进屋也就化了,却衬得她那双本就莹亮的眸子,此刻更是潋滟如一泓碧波,边城心神一荡。 “把眼睛闭上。” 苏浅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便以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然后,轻如雪花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睛上、鼻子上…… 那吻一路往下,最后落在她的唇瓣,苏浅暖心甘情愿地闭上了眼睛。 她双手圈住他的脖颈,男人得到他的鼓励,舌尖撬开她的唇瓣,加深了两人之间的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这才饶过了她。 “怎么去了这么久?” 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身,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不轻不重地咬了口她的锁骨。 身上一阵电流划过,苏浅暖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她的脑袋昏昏沉沉,根本没听清楚他刚才说了什么,于是只好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看着他,“边先生,你,你刚刚说了什么?” 见自己对她有如此大的影响力,边城内心得意,但表面上还是装出淡定从容的样子,把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怎么去了那么久?” 苏浅暖想到方才在书房里和师父的对话,眼神一黯,“和师父说了会儿话。” “那老头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说话的时候,他又用齿尖在她锁骨处咬了咬,苏浅暖有些哭笑不得。 这人属狗的么? “没有” “撒谎。” 他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她的谎言。 苏浅暖干脆不说话了。 既然他都猜到了,还问她做什么? …… 下雪天,天黑得早。 五点不到,严怀就让老柴去通知苏浅暖,五点钟准时开饭。 至于其他三个,老爷子可不管。 五点钟,眼见着郑淮然和苏妍两夫妻不请自来,早早地就出现在偏厅里等着开饭,苏浅暖却迟迟没有出现,严怀问一旁的老柴,“暖丫头呢?” 老柴撇了撇嘴,“谁知道呢。我刚刚去通知小小姐的时候,小小姐不在房间里,看样子怕是也还没回房间过。倒是姓边的臭小子房门关着。” 这句话,信息量实在有点大。 苏浅暖没回过房间,边城的房间关着,好么,有点脑子的都知道两人在一块呗。 至于天还没黑,两人成年人关在房间里做什么?还用得着说么? 哼! 严怀哼了哼,“他们两个倒是*。” 饭桌上,郑淮然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悄然地握紧。 苏妍听了挺高兴。 最好边城把苏浅暖那溅人折磨得不能下床才好,那样她才不会有功夫来勾引他的淮然! 苏浅暖推着边城走近偏厅,刚好听见老爷子和老柴的对话。 她又羞又臊,“师父,你说什么呢~~~” “难道我说的不对?你和姓边的小子……” 老爷子才要挤兑几句,就看见了她脖子处那几处青紫的吻痕。 严怀恨铁不成钢地移开了眼,将炮火对准边城,冷笑道,“你倒是身残志坚的最佳典范。” 老爷子挤兑起人来,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人留。 “老爷子谬赞。年轻人血气方刚,情之所至,难免有所冲动。是了,老头你这把年纪,大概是早就体会不到这种感觉的了。” 论毒舌,四少何曾输过人? “小子狂妄!” 严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 “倚老卖老。” 边城嗤笑。 苏浅暖是面红耳赤。 “开饭!” 第一个回合,严老爷子小败。 边城捧着苏浅暖盛的饭,挑衅地睨了严老爷子一眼,把老爷子给气得差点没摔了筷子。 吃过晚饭,郑淮然和苏妍两夫妻就回房了。 严怀让苏浅暖陪他去院子里散散步,消食、消食。 边城点了点头,“嗯,自然是要的。年纪大了,身体个方便功能都退化,是要注重养身。不过,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的?祸害遗千年??这里,阿城先祝老爷子长满百岁、千秋万代。” 严怀气得当场拂袖离去,当然,没忘记拉走他的宝贝徒弟也就是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