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门外的门铃适时响了。 萧丞放下筷子,略有些惊讶:“我们家会来谁啊?” 他父母都是警察,一个刑侦口一个技术口,工作常年在外奔波,一般说几个月不回来,那就是真不回来。除非是坏新闻,才会被人敲响门。 想到着萧丞整个人一下紧绷了起来。 谢小延咬了咬筷子,右手在他绷紧的背脊上拍了几下,安抚好以后大步上前去看了看猫眼,立马对萧丞道:“不是的不是的,你放心吧!是个陌生人……不是穿你们警服的那种啊。” 她一开门,对方就冲她深深鞠了一躬,把谢小延吓得差点窜树上。 “您,是?” 老实说,谢小延探出了一点头,觉得眼前的人有点眼熟,但她不敢确定是谁。 “温少爷说,让我来提前通知您,到时候在k.t的环奢套房见,在那之前,如果您要收拾任何东西,或者需要置办任何衣物,可以告诉我,我来帮您解决。” 谢小延把前三个字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没忍住笑了出来。 少爷?她印象里这个词还是跟日漫里,十几岁的傲娇少年捆在一起的。不知道他多大了,难道以后三四十了也会被这么叫吗? “怎么了吗?” 吴助保持着一张扑克脸道:“有什么问题您可以随时问我,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都会回答。” “他在哪啊?” 谢小延用脚尖顶住门,双手抱胸,水光潋滟的双眸里漾出一点笑来:“我想见他。” - 谢小延以为他在酒店,但吴助说,他也不知道温别在哪。 ——反正再过三天,你们也会见到的。有需要的可以告诉我。 不管再怎么问,敬业的人都是这句。 谢小延觉得刚好,她之前还有一点七上八下,怕他会突然反悔;但现在既然不会了,她就能再甩开膀子再写一点了,战斗场面真的太难写了。 但萧丞和祝里却觉得相当不好,两个人合伙一jio把她踹出去,料她也不敢这个时候贸然回家,只能去酒店找人,还顺带给她出了建议:会议室咖啡厅餐厅……之前温别不就是这几个地方来回转,估计现在也没例外。 可惜的是,他们这次都猜错了。 谢小延一无所获,干脆在大厅里坐了几个小时。到了七点以后,她还是想把行李先放进去,但也不准备住进来,毕竟离他们约定的天数还有两天。 她一开门,暖黄色地灯亮得人心里一暖。 正是华灯初上,夜色拉开序幕的时候,墨色的夜空仿佛也通过巨大透明的窗户流淌了进来。 房间里流淌着很老的英伦小调,轻快宛转又带着几分苦涩。 i'm sitting here in the boring room. 我在房间里无聊地坐着。 it's just another rainy sunday afternoon. 这也只不过是另一个下雨的周日下午。 i'm wasting my time, i got nothing to do. 除了消磨时间我没什么事情可做。 i'm hanging around, i'm waiting for you. 我四处张望,我在等待你的到来。 but nothing ever happens, and i wonder. 但是什么事情也未曾发生,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 谢小延初中的时候学过这首歌,她轻声跟着哼,边哼边搬运着行李。 i wonder how, i wonder why.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yesterday you told me about the blue, blue sky. 昨天你还给我讲那蓝蓝的天空会多么美丽,生活会多么美好。 …… and all that i can see is just another lemon tree. 我所有能够看见的只是另一株柠檬树。 i'm sitting here,i miss the power. 我坐在这里,身上没有了一丝力气。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