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藏起的尧姝亭。 尧姝亭现在看到昔日的恋人,便是心内一阵犯呕。 可是在白水清看来,尧姝亭便是时而复得的珍宝,俩人情断之后,他才越发觉得自己爱极了这女子,现在再看她乌发堆鬓,虽然未施粉黛,可是眼眸清凉,娇唇红润的模样,越发的觉得心喜。 前些日子,他孟浪地将她压在床上轻薄了一番,虽然因为她剧烈挣扎,并未得逞,可是那内里的滋味便是叫人更加心痒难耐了。 尧姝亭如今被关在地下密室,不得见阳光,脚上更是被扣上了铁链,整整一日被关在这昏暗的室内,心中自然是恐惧而无助。一时间竟然联想到玉珠的父亲被囚了十几年的凄惨,便是以泪洗面,哽咽得不能自制。 可是看到白水清后,到底是尧家人的傲骨支撑,言语上丝毫不落人下风,便是紧绷着小脸,警惕地望着白水清又奚落了他一番。 白水清这辈子真心爱的其实也就是尧家小姐这一人,可是始终在她的面前抬不起头来。以前她是尧家嫡女,而他是出不了头的庶子。现在他好不容易煎熬了称头的官职,可是她却已经贵为一国的公主,这等落差,简直是叫人心结越来越大。 要不是碍着她身上来了月信,盛怒之下,便一定要让她雌伏在自己的身下!可是这般怒极了后,竟然将心内最后一丝犹豫惶恐烧得灰飞烟灭。 当白水清从密室出来时,眼神中涌动着激动和疯狂,喃喃自语道:“大丈夫生不能五鼎食,死亦当五鼎烹。姝亭,我会让你对我刮目相看的。”说罢站了起来,快步出了院子。不久,一批南朝的精兵骑着战马快速向这个小城驰去。 一时间,江边镇暗流涌动,乌云渐渐遮蔽了太阳…… 再说尧暮野命令隐身在南朝的间谍密探全部出动,寻找白水清和妹妹的下落,并借口生病休朝几日,然后他便告别了玉珠,与尉迟德贤一起,微服动身偷偷潜往江边镇。 一路上,他不断得到密探的报告,梳理之后知道南帝与萧妃隐居在一个小城中,白水流也在城中拜见南帝。而白水清不在军营之中,却是不知去了何处,只是最近一批忠于白水清的部将和士兵纷纷以各种理由出了军营,有的甚至干脆偷偷溜了出来,他们重新聚集到一起后便不知所踪,密探猜测他们应该去找白水清了,是以纷纷打探查询这些部将的踪迹。 尧暮野与尉迟德贤都是经历过叛朝动乱之人,汇集密探打探的消息后,立刻敏锐察觉南朝似乎是要再起喧天的大波澜! 尧暮野当下决定返回江北,静观其变。同时召见密探首领可再有无什么新的消息?密探道:“陛下,南帝就隐居在小城西北角,身边有几个侍卫,守卫颇严不易混入。当地守军多是白家的部下,是以县城的守卫倒是森严。白水流也在这里,居住之地离南帝甚近。不过臣发现这几日城里突然多了许多身份不明之人,这些人遍布城中,监视着小城的一举一动,我们也不敢像以前那般随意外出打探了。”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来报,有一封书信要呈给尧暮野。 尧暮野眉头一皱,自己乃是微服前往,是何人送信给自己? 当展开书信时,一行熟悉的字迹便映入眼帘。 ☆、第203章 君臣相处数载,南帝的御笔字迹是一眼便会被认出的。 尧暮野皱眉看着信内的内容,眉头紧锁。一旁的尉迟德贤立刻问道:“圣上,可有不妥?” 尧暮野沉默了一会道:“并无不妥,一老友而已……” 严格说起来,南帝的确算是北北帝的一位老友,青葱年少时,不涉及权术时,二人相交甚笃,更是年少轻狂少了皇子与世家子之间的礼数,书信往来也甚是密切。 而现在展开信来,只觉得往事历历在目,可是信纸上承载的事情,却叫人觉得越发沉重。 一直蛰伏在江边镇的南帝,看似颓废,倒是将臣子们的谋算尽数看在了眼底。 而他这一封信,看似恳请多年前的好友,替自己清理门户,实则是如战败下来的头狼一般,仰卧匍匐在胜者的面前,亮出了自己的咽喉,是一口咬下,还是暂且绕过他一命,全看狼王的旨意。 这看似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