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一顿任凭她怎么蹦跶都抵抗不了的狂热萧式长吻.... 足足吻了十分钟,一直吻到她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要翻白眼的时候,萧樟才松开了她,撑在她上方,嘴唇水亮,眸光幽深地盯着她。 而被吻得红唇微肿,脸颊晕红的杜菱轻反复深呼吸了几遍后,就嗔怪地拍了他一下,“干什么每次都亲得那么用力!” 萧樟嘴角一勾,手指摩挲着她的唇,语气暧.昧,“还有更用力的你还没试过呢~~~~~” 更用力的.....用力的.....用力.... 杜菱轻被他说得一阵脸烫了,最后实在抵不过他那幽狼一样的视线,哼哼地偏过头去不理他。 萧樟在她旁边躺了下来,胸膛慢慢起伏着调整体内的亢奋和激动,眼睛看着天花板,喃喃道,“早知今早就去登记好了....” “嗯?”杜菱轻偏头看他。 萧樟看着她,眼底游动着燥热,“那样今天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吃掉你了。” 杜菱轻闻言就嗤笑一声坐起来道,“呵,现在后悔啊?晚咯!” 说罢她也不管他了,打开行李箱找到换洗的衣服后就准备去洗个澡,睡个觉,毕竟昨晚坐了一夜的车,她都快要累趴了。 萧樟的视线一直追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跑进了浴室,然后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流水声,他体内的火热才渐渐地被压了下去,同样昨晚一夜没睡的他,现在躺在床上就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了。 然而他才闭上眼瞌睡了那么一会,浴室里就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东西掉落的声音以及杜菱轻的一声惊呼。 萧樟瞬间被惊醒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就猛地起身向浴室里走去,然后隔着门问道,“怎么了?” “哎呀,你这花洒怎么回事啊?”杜菱轻里面好像很忙的样子,语气虽然有些慌乱和无奈,但也没什么其他的异常。 “掉下来就挂不上去了,而且水又小......” 她的声音不太清晰,但萧樟听她这么一说却顿时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租房这边的设备设施都比较陈旧,而挂在墙上的花洒挂钩在前一段时间就松动的了,因为他的个子比花洒挂在墙上的位置还要高,每次洗澡的时候他都是习惯用手拿着花洒洗的,所以就并没留意也没想起这么一回事。 “水小的话,你调一下花洒头就会变大了,不过那个挂钩是挂不住的了,只能用手拿着洗....”萧樟轻咳了一声,说道。 浴室里,杜菱轻全身光溜溜的湿漉漉的,头发上的泡沫还没有抓开,就一缕缕地滴着水挂在脸边,样子多少有些狼狈,而刚才在她刚开始洗头的时候,花洒头就毫无征兆地‘啪啦’一声掉在地上差点没把她吓得滑倒在地。 因为她洗头洗澡的时候一向习惯挂着花洒淋浴,并不喜欢用手拿着,不然就空不出双手来清洗干净自己。可这下挂钩掉在地上了,她就只能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抓着头发,手忙脚乱得埋怨道,“我不习惯用手拿呀,好不方便......” “这个....” 然而下一刻也不知道杜菱轻调到了花洒头哪里,水流一下子变大了起来,就像喷泉似的冷不丁地将她喷了个满头满脸! 杜菱轻一下子就来气了,“啊呀呀!” 萧樟听着里头有些抓狂的声音也有点着急了,他想了想就迟疑道,“....那要不这样吧,我隔着门伸手进去帮你拿着花洒怎么样?” “你拿着?”杜菱轻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诧异道。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