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的,别以为成了姑父的学生,就可以抢走属于自己的东西。 顾驰自然感受到了他的眼神,还有那隐隐的冷意。心里只觉有些好笑,萧柯就像话本子上争宠的妃子一样,迫不及待的显摆自己最得皇上的宠爱,只不过是换了个性别。 啧,果然男人小心眼起来,就没有女人什么事。 有这功夫,还不如多做几道题呢! 温元之笑了笑,接过茶水,“退之聪明,一点就通,我没费什么口舌。” 萧柯递过茶水的手抖了抖,顾驰到底是给姑父吃了什么**药,怎么张口闭口就是在夸赞他啊! 萧柯面上没有显露出来,说着恭维的话,“有姑父您的辅导,看来退之肯定可以考上甲班。不过会不会外人说闲话,毕竟不是每个学子都可以得到像姑父您这么学识渊博的夫子来教导补习。若是退之考上了甲班,被别人因此质疑他的水平,认为主要还是有您额外的辅导,才提高了他的水平,那可就有损退之的名声了。” 顾驰勾唇轻笑,“老师收我为学生,得到他的辅导,这是我的荣幸。说闲话的人,不管怎么样,他们还会说闲话。行得端坐的正,我的水平如何,不是别人说两句话就可以质疑的,一切自有分晓。” “国子监里的学生,家家都另请了先生在家补习,又不仅是只有我单独辅导退之。退之脑子转的快、长的俊,这样的学生谁不喜欢?看着就养眼,我不辅导退之,那不成去辅导他们那些心眼多的歪瓜裂枣吗?老师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一切还是要看自己的努力。若是因此有质疑,只能怪那些人本身太差劲。” 温元之呷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说道。 萧柯应了一句,“姑父说的是,是我多虑了。” 他方才说出那一番话,是要让温元之暂时不要辅导顾驰,想必没了姑父的培育,单凭顾驰一个人,也不过如此。到时候输了赌注,在全体学子面前丢了脸,那顾驰可就一辈子抬不起头了。 可惜姑父不以为然,满心满眼的都是顾驰,打算又落空了。 一想起今天这一遭,萧柯就有些不得劲,本以为抖落出顾驰打赌的事情,姑父会因此批评他。可惜非但没有得逞,还让温元之对顾驰更加赞赏。 他眼神闪了闪,在姑父这里行不通,那就只能在国子监里给他找麻烦了。 国子监里,休息时顾驰出去了一趟,刚回到座位上就看到教课的周博士走进屋,让学子们上交昨天布置的文章。 顾驰在装书本资料的竹箱里翻了几遍,并没有找到,桌子上也没有,这不可能,他昨晚明明装在了里面,绝不可能没有遗漏。 他沉着气,环视了一周,目光对上那几个正在偷笑的人,看来就是他们搞的鬼。 周博士很快就来到他身旁,“退之,你的文章呢?” 顾驰站起身,大大方方的开口,“博士,我的文章不见了。” 周博士眯了眯眼,语气有些冷,“是真不见?还是没有完成任务编造的借口?要是后者,那你也可以不用在国子监读书了,你是举人,不是学舍里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那些纨绔子弟,还要夫子催着你学习吗?连最基本的作业都不能按时完成,又何谈考上甲班,痴人说梦罢了。” 周博士这一番话可谓是比较严重了,他之前和温元之有过过节,连带着对顾驰也很是不满。 他这一出口,不少学子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看到顾驰被教育,他们就开心。 尤其那几个故意找事的人,更是在看好戏,他们之前就发现,周博士和温元之不对盘,面对顾驰时,态度也不算和善。所以特意在周博士的课上动手,将顾驰的文章藏起来,果然,这就被训斥了,这还只是个开始呢! 顾驰直直的迎上他的目光,“博士,凡事讲究证据,更要有证据意识。您在没有了解事情经过的前提下,贸然笃定我没有完成任务,这是恶意揣测。就如同官府判案一样,在没有人证物证的前提下,凭着几句口供就确定了结果,此为一不对。” 他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