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的远。旁边无奈的两人,只好学着适应,顺便聊着天。 对了,俞高韵这么提了声,从卫衣前兜里掏出个东西,递给了她,“有进步了吧?”梁霜影接过那只纸折的‘青蛙’,实在不想打击他。这根本就是只丑蛤/蟆。 如同以前一样,她要拆开了重新折起。 结果,摊开了纸,发现里面写有一行字,不是「我喜欢你」,是「我还喜欢你」。 那瞬间,所有白驹过隙的青春,一幕幕倒退,公交站的雨点,蜿蜒上山的吊灯,晚风穿过的消防通道,挂着彩灯的圣诞树,在她手心写下的名字。 临了,孟胜祎唱到动情,嘶吼着那一句——有的人说不清哪里好,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 梁霜影站起来说,“……我去趟洗手间。” 拐进女厕的门,融热的感觉在眼眶里打转,她急忙仰头,深呼吸着,好不容易将它们逼了回去,低下头,还是有滴眼泪滑落到脸颊。怕揉坏了妆,她轻轻的擦,突然气恼的咬着唇,重重地跺了下脚。 记不清房间号,在走廊绕了一圈,她从包厢门上的小窗望了进去,找对了房间,也看见了安宁。是精心打扮过的样子,恬静而温柔,她与俞高韵讲话,微笑的眼睛,不必再去揣测心意。 梁霜影推门进去,轮到胡闯瞎吼乱叫着,她没有迟疑的坐到了孟胜祎身边。有了醉意的孟胜祎,把头靠向她的肩膀,嘀咕着莫名其妙的话,而她若无其事的,忽略了他的目光,偶尔笑一下高音劈叉的胡闯。 我们很像,都像个执着的傻瓜,拯救不了自己,也成全不了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回到开头的时间。 ☆、c23 梁霜影仅代表自己认为,火锅就要在喧闹如市的环境里吃,才有味道。 显然,这个男人与她的想法颇有出入。礼宾穿着大红旗袍,身段娉娉袅袅,将他们请进了包间,高雅的装潢,一股子山茶花的清香。她脱下的羽绒服被衣套裹得严实,挂在落地衣架上,才记起手机在里面没拿出来,算了。 点上红泥小火炉,摆上锅,盘里鲜红的肉片一卷卷叠成个井字,虽精致,但少得可怜,所幸菜品码了一桌,服务生带上门离开没有多久,锅里的汤滚了起来。 她还是那样随意地抓起头发,扎了两圈,撸上袖子,小臂过于青白,端起一盘牛肉片,筷子拨着全部倒了进去。汤汁往高处溅,温冬逸不得不出声,“……小心衣服。” 梁霜影确实饿了。从南方飞来的时候,她看着平流层上的云雾,竟然睡了过去,空乘分发三明治和果汁的整个过程,都没有打扰到她。 亦如此刻。 所有声音皆有迹可循,汤汁翻滚,碗筷碰磕,慢慢轻歌,除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她沉默地进食,不置评,不看他。 桌上的空盘渐渐多了些。温冬逸含起一支烟,点燃,银质的打火机,合上的瞬间比甩开利落,他身子往后一靠,慵懒的坐着,从那些摇曳生姿的烟雾之中,看见她的眼睫低顺,在喝一份杨枝甘露。 他指间的烟靠近嘴边,又停下,先问,“课多吗?” 梁霜影不由地顿了顿,不带什么情绪的回答,“不多了。” “大四毕业?接着念?” 她仍是毫无起伏的说,“毕业。” 他微微颔首,接着问,“想好去哪儿工作了?” 勺子落到碗底,梁霜影转过脸来看着他,“还有一年半。”才毕业。 温冬逸欺身向桌面,捡起干净的手巾,同时说着,“未雨绸缪不算早了。” 他伸手过去,抹掉她腮边的酱汁印,“你们这个年纪,老是把谈情说爱放在首位,以为踏出了校园事业能一蹴而就,要不就那么干耗着着。” 毛巾还有点高温消毒后的余温,比这亲密的举动都曾有过,只是时隔太久,眼下,梁霜影有些怔,一丝慌乱冷却在他扔到一边的毛巾上。或许,是她的心思不再那么单纯,会去揣摩他的弦外之意。 因此,她回答,“我现在没有男朋友。” 温冬逸稍显一愣,想要掸灰,见它快燃到滤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