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帐号而已。 明天可是可以睡到日上三竿的公休日,堂崇奉洗完了澡,立刻如一隻毫无骨头的章鱼滑到床上:quot;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烦恼!quot; 平常这种可以睡到饱的日子,三人都是立刻秒睡,补充下个礼拜需要的体力,但是现在时间大半夜的,外头却有人在说话的声音,而且声音还不小,扰的诚名一会儿睡不着。 quot;嗯。quot;安齐翻了个身。 quot;...你们有听到吗...?quot;诚名用气音小小声地问。 quot;嗯。quot;安齐咕噥着回了一个鼻音。 现在外头已经没有人说话的声音了,变成了一个咚咚咚的敲击声,好像工地在敲石砖的声音。 诚名:quot;...好吵...quot; 安齐:quot;...对啊...quot; quot;干...到底是谁啊...quot; 附近几乎都是一排餐厅,这时间早就没人了,也只有安齐他们三人住在这个顶楼加盖的地方当宿舍。 诚名伸脚踹了踹墙壁,可是那敲击声还是很有规律的一下一下敲着。 quot;打扰老子睡觉...quot;堂崇奉也被吵醒了:quot;我要下去叫他们滚蛋!quot; quot;你要下去喔...quot; quot;对啊,谁知道他们会施工到几点。quot;堂崇奉抓了掛在床边的外套,带着怒意披上身。 quot;我跟你去好了。quot;安齐也爬了起来。 这敲击声已经持续了超过十分鐘了,而且似乎还有越敲越响的意思。诚名本来想继续窝在被子里的,但是看另外两人都要出去,只好跟着爬下宿舍。 从仓库绕到厨房,再从厨房的后门走到餐馆后面的巷子里,安齐拉紧了外套,双手抱胸走在队伍中间,诚名走在最后面,嘴里还不依不挠碎念着:quot;干!给我看到是哪一家半夜在做施工,我一定检举到他哭出来。quot; 照他们在宿舍听到的声音来源,应该是在周味鲜的左边那里。三位小厨师走在阴冷的夜色中,听着施工的咚咚声,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在房间里听就颇吵的,现在在外头听了更觉得实在有够大声,朝着施工的来源走,堂崇奉抱怨:quot;操!大半夜施工真的超不要脸。quot; quot;以为没人住附近就想半夜偷施工。quot;安齐拿出他的手机:quot;先是吵别人睡觉,然后逼得我们半夜不能睡跑出来,我要录影存证,然后寄到警局。quot; quot;不对。quot;诚名摇头:quot;我们录影存证,然后敲诈对方,让他们给我们钱,不然就要寄影片到警局。quot; quot;对,我们敲诈对方。quot;安齐从善如流:quot;至少给我们一人一万。quot; quot;给我们一人五万啦!quot;拿了这五万,就可以弥补涨价的船票钱了。堂崇奉一边说着,一边拐过最后一个弯,声音就是从这条巷子传出来的,但是巷子里没看到甚么施工,只隐隐约约在看到黑暗中看到一个人弯着腰站在那里。 quot;?quot; 那个男人弯着腰,手里还拿着好大一根像是棒槌的东西,然后他挺起腰,把槌子高举起来,接着重重的捶到地上,发出碰的声响。安齐他们以为的施工声是他发出来的没错,三个人站在巷子口没动,只见那个男人捶着的地方,似乎有一团东西在地上,但是看不出来是甚么。 quot;?quot; 安齐瞇起眼睛想看清楚,但是也不用安齐瞇起眼睛了,因为那个棒捶男子突然俯下身,然后把地上的东西拉起来。 只见那男人手里拉着的东西,竟是一条血淋淋又软趴趴的人腿,脚上套着鞋子还没掉。 空气像是凝结了一样冰冷,棒槌男像是发现甚么,突然转过头来,看向巷子口那三个吓傻的小鬼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