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宣仲安满脸铁青进来,他仔细地看了看宣仲安的神色,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天助我也!” 宣仲安敢搞他,他就让他的亲人不得好死。 他不是没什么怕的吗?那他陶靖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怕! 他陶靖什么时候被人玩弄于股掌过?从来只有他玩弄别人的份。 “宣大人啊宣大人,哈哈哈哈哈……”陶靖被逼供后的嗓子沙哑无比,但他还是笑得无比痛快,“没想到,天都不帮你啊。” 他不过一时意起打算弄死姜老头让这两家以守孝之名滚下去,不过只是稍稍做了一番布置,没想就成事了。 老天都站在他这边,他陶靖才是天地正统,受天道庇佑的天道之子。 被他这一阵说,宣仲安不知道他话中之意都难了,当下他一脚就朝陶靖的脚踩去,把陶靖的脚踩进了列排的钉子当中。 “你,干,的?” 陶靖大声痛叫了起来。 “宣……宣仲安,解药在我手里!”陶靖咬破了牙,嘶吼着道。 他发誓,等他出去了,他必要把宣仲安亲手用刀片肉,一片一片地片下来,喂给他的儿子吃下,再生食他儿子的血,把他的儿子的心挖出来,抛尸到尸穴镇压住他,让他世世代代都不得轮回,灵魂饱受万世之苦。 “你干的?”宣仲安低下头,看着被压在刑具当中的陶靖。 不知不觉当中,他向来黑亮幽深的眼睛被一层水雾挡住了…… 陶靖痛苦呻*吟,又怪笑道:“你斗不过我的。” 他睁开眼,“放了老夫,给老夫磕头赔罪,老夫就给你解药。” 宣仲安笑叹了一声,一行清泪从他的眼眶当中无声无息地滑了下来。 陶靖见此,急了,厉声道:“你竟然连你助你成就丰功伟绩的外祖父都不要?” 宣仲安张了张嘴,努力地吸了口气。 执鞭在旁的阿莫在旁看着他们长公子,他揉了把眼睛,哑声道:“长公子,就,就……” 就放了他罢。 外老太爷才是最重要的啊。 “鞭子。”宣仲安伸出了手。 “长公子。” “鞭子!” 阿莫哭着上前,把鞭子双手奉到了他的眼前。 宣仲安拿过软鞭,在手上缠了两圈,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他的眼睛血红得连眼珠子都像是红了,他看着陶靖面无表情地道:“让你还有力气说话,是本官的不是。” 他甩出了鞭子,狠狠地往陶靖身上抽去。 “你这个畜牲,连恩人,至亲,外祖父都不认的畜牲……”陶靖叫着,声音越来越小,痛苦的呻*吟声一声叫得比一声尖刻短促。 行道难,行道难。 难于山险,难于水阻。 难于大道恩亲两难全。 宣仲安一鞭一鞭一抽着,那些鞭子就跟抽在了他的身上心坎上一样,让他痛得脑袋一片空白。 “长公子!”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