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青紫的痕迹。宋安然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两个孩子并没有遭受皮肉之苦。 洗了澡,吃了饭,两个孩子多少恢复了一点精神。 筝丫头趴在宋安然的怀里,垚哥儿则靠在宋安然的身上,两个孩子就像是受惊的雏鸟,急需要宋安然的安慰。 宋安然试探着问道:“今天在宫里,受委屈了吗?先生有没有打板子?” 垚哥儿缓缓摇头。 筝丫头却在点头。 宋安然问道:“妹妹,你和娘亲说说宫里伴读的事情,好不好?娘亲很好奇伴读是怎么样的。” 筝丫头小声说道:“女儿和县主娘娘坐在一起读书。县主娘娘比女儿大三岁。她读的那些书,女儿都没读过,女儿听不懂先生讲的内容。先生考察功课的时候,女儿回答不上来,先生很不高兴,县主娘娘也不高兴。不过先生没打女儿。先生说女儿还小,不懂情有可原。” 宋安然紧皱眉头,元康帝简直就是神经病。让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给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做伴读,根本就是在摧残小孩子。 筝丫头又说道:“先生布置了功课,娘亲,女儿还要做功课。先生说了,第一次回答不上问题情有可原,第二次要是还回答不上来,就要挨板子了。” 宋安然紧蹙眉头,“你只是伴读,按理先生该考察县主的功课,为何偏偏针对你?” “先生教的那些内容,县主都已经学会了。”筝丫头委屈地说道。 宋安然心疼坏了,宫里面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连这么小的小孩子都要摧残。 宋安然抱紧了筝丫头,“妹妹不要怕,晚上娘亲陪着你一起温习功课,好不好?” “谢谢娘亲。” 筝丫头小声地说道。 宋安然摸摸孩子的额头,筝丫头本是一个自信满满,精力充沛的小姑娘。结果才去了皇宫一天,就被打击成了这副样子。宋安然真要任性的说,明天不去宫里伴读。 可是这不行。宋安然很清楚,她不能任性。目前,她只能安抚两个孩子,让两个孩子做好伴读的工作。 宋安然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又问垚哥儿,“垚哥儿,你有什么想和娘亲说的吗?” 垚哥儿摇摇头,一副被打击得有气无力的样子。 宋安然微蹙眉头。垚哥儿这样子真让人担心。 筝丫头突然说道:“先生上课的时候,哥哥差一点睡着了。有人嘲笑哥哥,然后先生就叫哥哥站起来,站到门口。” 宋安然闻言,赶紧搂紧了垚哥儿。 她的垚哥儿本老就懒散,不喜欢读书。经此打击,将来只怕更加讨厌读书。 面对这样的情况,宋安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垚哥儿眼巴巴地看着宋安然:“娘亲,儿子是不是很无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