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被吵得厉害了就嘴巴一抿要哭。 周君泽摆手道:“你们下去。” 他把薛嘉萝抱到床上,用被子裹住,洗漱完上床时薛嘉萝迷迷糊糊的,“熙熙……” 周君泽无视她对自己的称呼,“睡你的觉。” 薛嘉萝张开手臂,被子从肩头滑落,“抱……” 在周君泽洗漱的时候,侍女给薛嘉萝脱了衣服,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薛嘉萝此刻连亵衣都没有穿,直接露出了光裸的肩膀和肚兜。 她肌肤白得耀眼,黑发散落在胸口,肚兜紧绷绷地勒着,让人不由得想动手给她解开,让她放松一点。 周君泽没有料到在床上她会有这种风情,心头微动,他俯身,薛嘉萝搂住他脖子,腿也从锦被下伸出来勾住他。他的手在她绸缎般的乌发中找到肚兜的绳结,一一解开,将她的肚兜从两人之间抽走。 薛嘉萝差不多要滚进周君泽的被子里去了,因为实在太困她又闭上了眼睛,对自己裸着上身并不在意。 周君泽的呼吸吹在她脸上,一只手沿着后腰往下,听见她哼哼唧唧道:“不要沐浴……阿娘……” 这是小孩子对母亲的叫法。 周君泽突然之间兴趣全无,“回你的被子里。” 薛嘉萝鼻子哼了几声,没有动。 周君泽把她的手从脖子上拿下,把被子拉过来,将人裹成虫茧,然后再一推。 作者有话要说: 说点啥呢,感谢一下投喂地雷的小伙伴吧懒骨宝宝 桩骁生宝宝 ciyuu宝宝 阿青宝宝 萝卜干儿宝宝谢谢大家 ☆、红枣乌鸡汤 迷蒙中周君泽忽然感觉到胸口一闷,似乎是被重物压到了,他皱着眉睁开眼,正对上薛嘉萝趴在他胸口看他。 见他醒过来,薛嘉萝很高兴,“去玩。” 她倒是知道睡觉的时候不要吵他,周君泽还在半睡半醒的微醺中,喉咙低低应了一声:“嗯……” 薛嘉萝依旧裸着,她支着上身,锁骨脆生生的,雪团上的红莓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胸口。 周君泽半睁眼睛看着她,慢慢将自己的手覆盖上去。 薛嘉萝第一次被人这样碰,有些疑惑地低头看他的手,肩膀缩了缩却没有躲避。 随着他手掌慢慢用力,软肉从指缝中溢出,她像小动物般呜咽了一声,然后试探着将手伸进他的衣领,毫无章法地抚摸,“不一样……” 如此无所顾忌、直白大胆,根本不明白什么是羞涩羞耻,红帐香帷之内的耳鬓厮磨于她不过是新鲜的游戏。 周君泽微微笑了一下,把刚刚揉捏过薛嘉萝的手放在鼻端嗅了嗅,“来,亲我一下,我教你怎么穿衣服。” 他们几乎到了午膳时候才从寝室内出来,月河第一个上去整理床铺,她仔细翻看了床上被褥,没发现有异常。 一旁的红罗疑惑地问她:“月河姐姐,你在找什么?” 月河扔下手里被子,“夫人丢了一只耳坠,我来找找。”她说:“你收拾吧,我去梳妆台看看。” 薛嘉萝坐在梳妆镜前,晃着腿,身后两个侍女,一个为她梳头一个为她画眉涂胭脂。 因为她总是蹦蹦跳跳不安分,头上脸上不能用太多,没了浓妆和繁重的首饰,她总是看起来稚嫩无比,不看身材的话一定认为她还没有长开。 是这个原因吗? 晚上,薛嘉萝和周君泽在书房里,其余人都守在院内,红罗压低声音问:“姐姐,今晚该怎么办?” 月河看着窗上两人的身影,一个高一个矮,矮个的双手撑在桌上探身瞧,举止随意放松,没有一点身为侧妃、身为女人的自觉。 她说:“你们稍后看我眼神行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