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没事吧。”君泽收了剑,走上前查看凤惊澜的情况。 “没事,回去吧!”凤惊澜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燕流月,终是毫不犹豫的走开。 对于自寻死路的人,她素来不会怜悯半分。 下咒者死,咒术自然是直接解除了,但是杀马特少年的伤口却是货真价实的。 凤惊澜看着,想着他毫不犹豫飞扑过来的身影,以及那句不准伤她,若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简单替他处理好伤口之后,凤惊澜便走了出来,一踏出房门就看见君泽走了过来,原本沾了血的玄衣上又沾了不少土。 他去了哪里,不言而喻。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怎么说也得让对方入土为安。 “小姐。” 凤惊澜点了点头,将一盒药膏递给君泽。 君泽接过:“多谢小姐。” “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见他似乎不打算开口,凤惊澜索性自己主动问。 “依照小姐的聪慧,如果小姐有心,何须君泽来说。”君泽语气有些冷,心中对凤惊澜的不满到底还是没能忍住。 想到主子为她受的苦,想到她得知主子死讯时的冷漠,突然之间,君泽的心里为主子生出几分不平。 凤惊澜将君泽的表情看在眼里,这段时间虽然他们朝夕相处,但关系却比当初隔着一堵墙还疏远的多,想来自打在城门口那一刻,君泽就将自己怨上了。 想想这前因后果,虽说她也很无辜,但到底是她给燕流月钻了空子。 如今在君泽眼里,她凤惊澜恐怕就是狼心狗肺不知道思恩图报的冷血之徒。 睡了他家主子不说,害的他家主子毒发,偏偏在这等关键时刻,他还必须保护她,不能守在主子身边。 如此一想,也难怪他这几日情绪作业。 “如你所说,燕流月的话我不是不信的,至少她说君无极死了,我是不信的。” 虽然乍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凤惊澜也是心念浮动,差点就信以为真,可后来视线无意中对上君泽的脸,她才冷静下来。 燕流月是谁,无极阁又是个什么地方,若说她曾是君无极手下的人,就凭她待在明月楼当舞姬,只能靠献舞才能见君无极一面,那就足以证明她作为药鼎也好,作为属下也罢,并不被重视。 而她的身边就有君无极的核心,若说君无极有个万一,身为君无极曾经的贴身侍卫,不可能不知道。 可君泽这几日虽情绪作业,却从未失控,若是君无极死了,他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么冷静。 而且她虽不知道君无极身上藏着什么秘密,但是他这人高深莫测,身边高手如云,甚至还藏有神秘的力量,他的消息岂是燕流月之流可以打听得到的,多半这消息是君无极自己放出来的。 目的是什么,她暂且还不知道。 她只是希望这不过是君无极又一次给她挖的坑,可心头却隐隐窜着一股不安。 君泽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没有放过她脸上每一个表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