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封律师在上流社会是很吃得开的人,可叶成蹊连鸟都不鸟他,可想而知叶家的背景。 可惜…… 乔柯从来没向他提到过秋书语的男朋友是叶成蹊,他要是早知道的话,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再说封西爵被叶成蹊给无视了,他没有半点不悦,淡定的收回手,脸上的笑容完美的让人挑不出丝毫错处。 抬脚走进病房,在看到秋书语手上的石膏时,他唇边的笑意倒是难得微微敛起,“这么严重……” “麻烦你特意过来一趟。” “应该的。” 封西爵径自走到床尾那边的沙发坐下,双腿交叠,一副谈判的架势。 靳丞随即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个果篮和一束花,看到秋书语手臂上的石膏时眉头猛地皱了一下,“秋小姐……真的很抱歉,我母亲她……她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她点头。 “一应的诊疗费用我会来出,算是表达我的歉意。”靳丞的姿态放的极低,因为实在是不想在离婚官司还没结束的情况下再多一个。 他现在的处境,已经够狼狈的了。 笑着摇了摇头,秋书语的声音淡到了极致,“靳先生,我想你误会了。” 她微微抬起自己另一只手打量着,说出的话明显意有所指,“你可能不知道,大多数演奏乐器的艺人都会为自己的双手上一份保险,所以靳先生,钱,我是不缺的。” 是这件事,让她心里不痛快了。 闻言,靳丞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她这么说,就是不打算和他善了了。 ☆、227:他不理解 “秋小姐……” “我想当面和令堂谈谈,不知道方不方便?”她温柔的询问,实际上根本没给靳丞退路。 因为,她把封西爵叫来了。 僵硬的点了点头,靳丞转身走出病房去打电话。 其实,他母亲就在楼下。 乔柯联系他说他母亲去剧院闹事儿的时候他就意识到,如果这事儿闹大一定会被封西爵当成把柄捏在手里,到那时,他的胜算较之从前就会又少一成。 结果还没等他赶去剧院,紧接着就又接到自己母亲的电话,她慌里慌张的也没说清什么,但他知道,肯定是坏事了。 匆忙赶去剧院接他母亲,靳丞是在送她回家的路上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赶忙调转车头来了医院。 如果他事先知道这件事,他说什么都会拦住她。 但到底是自己母亲,也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他除了压抑下满腔无处发泄的怒火之外,也无计可施。 挂断电话,靳丞走到电梯间那边去接她,想着待会儿带她去见秋书语,还得叮嘱她几句才好。 站在秋书语病房前门口,靳丞母亲彻底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事实上…… 打从秋书语受伤之后,她就蔫了。 尽管她不停的安慰自己说,不是她推的对方,当时场面那么混乱,说不定是她自己没站稳,谁又能那么肯定的说就是自己推倒她的呢,毕竟那里连监控都没有。 可是自家儿子表现的那么焦躁,像是她惹了什么大麻烦。 心情忐忑的跟着靳丞走进病房,靳母在看到秋书语手臂上套着厚重的石膏时不免惊了一下。 这么严重?! 回想一下当时化妆间的场景,她紧张的咽了下口水。 “您好,我是秋小姐的律师,封西爵。”封西爵微微抬手示意她坐到自己对面的沙发上,笑容看似温和,实则眼底微凉,“有关夫人推倒秋小姐致其受伤并进行言辞上的谩骂和侮辱,请问您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我没有!” 摄于封西爵问话时的气势,靳母下意识矢口否认。 话音方落,她就感觉有一道异常冰寒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叶成蹊沉眸看着那母子俩,眸色愈寒。 原来除了推倒书语,她还骂了她…… 搭在床边的手猛地攥紧,叶成蹊咬紧了牙关,黑眸深处似是结了一层冰。 手背上忽然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他顺势看去,就见秋书语关切的望着他,眸色温软,和她的掌心一样。 “夫人,您因为不舍得和孙子分开所以去找儿媳妇理论这是人之常情,我可以理解,但您因此迁怒秋小姐,对其进行人身攻击,甚至还导致她受了伤……” “不是我推的她!是她自己摔倒的!”靳母担心给靳丞惹麻烦,是以坚持不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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