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五六岁。还真的能让一个小丫头给激将了不曾? “这个铃铛你戴着,若是真想给我什么,绣个荷包就是了。” 央央眼神错愕:“……你不要这个?” 她都已经这么淡定了,就像是随口说的,裴宣不应该有任何警惕才对呀。 怎么就拒绝了呢。 “你戴着更好听。” 裴宣干咳了一声, 他撇过头去, 耳朵的那么红久久不退散。 这两天他听了很多次这个铃铛的声音,从央央脖子间发出来, 上下跃动时的清脆,伴随着央央的声音,很好听, 好听的他欲罢不能。 这样的铃铛若是摘了,多可惜啊。 裴宣暗自觉着,他需要去联系能工巧匠,再打造一些小巧可以把玩的铃铛,能戴在手上的,脚上的,腰上的。 央央眯了眯眼睛。 好吧,被拒绝了。 没关系,这才刚刚成婚,时间还早得很呢。不急,她慢慢来。 她就不信裴宣真的能每一次都拒绝她。 央央成了亲不到十天,收到了来自京城各户人家递来的帖子若干。 不是这家太太邀请,就是那家夫人想约她聚一聚。 这其中还有裴宣的关系。 裴宣回京了。他还处于一个放婚假的期间,一直在府中和央央厮混,似乎半点都没有重新回到庙堂的意思,可小皇帝见儿天派人来请,这都坐不住了,自己都白龙鱼服,悄悄来了裴府请裴宣。 央央只听裴宣说,再能休息五六天,他就该回归正常的生活了。毕竟是一个要养家养媳妇的男人了。 说这话的时候,裴宣还给了央央一个盒子。 盒子一打开,里面躺着一根金簪。 金簪不稀奇,稀奇的是,这金簪里是被掏空了的,里面均匀镶嵌了十几颗金铃铛,只有滚珠大小,也不知道是什么手巧的能工巧匠做出来的。 “我看这个配你。”裴宣一本正经道,“你戴铃铛好听。” 央央眯着眼坐在床上看他,透过裴宣的心虚,好像看懂了自己家夫君脑子里的不可描述。 她好像懂了当初裴宣为什么拒绝了她。 居然是因为这种事情? 央央差点都气笑了。 不就是想听铃铛么?那就给他听个够! 裴宣几乎是被压着听铃铛声,那几天纵然铃铛清脆悦耳,却闹得他差点耳鸣,听什么都觉着耳朵里全是铃铛的吵杂。 没两天,裴宣居然庆幸自己终于要重新授命上朝了,一想到能远离铃铛声,长长出了一口气。 小皇帝不知道和裴宣说了什么,这一次裴宣回朝之前,不再是走之前的太子少师,而是重新被任命为了太师。 太师这一个加封荣誉的官职,因为裴宣,再次变成了手掌实权的高官。 央央这边被邀请去了长公主的赏荷宴。 长公主是小皇帝的姐姐,今年十八岁,本来定了一个驸马,驸马站错了位,随着小皇帝登基的时候也变成了刀下魂,长公主也就正大光明开了府,成为一个没有婚配就独居的公主。 她的邀请,让裴家人没法拒绝。 到底是皇室呢,该给的面子都是要给的。 央央一个新嫁娘,第一次出门,是让三婶婶和嫂子们带着的,那长公主的府上客人多,怕央央一个新来的不懂事,冲撞了就不好了。 “她真的会来么?” 长公主问身边的一个华服少女。 那华服少女可不就是脱去了粗糙的丫头衣服的曦月郡主么。 她被父亲拦着,迟了一步上京,等她好容易抵达京城时,裴宣和央央成婚都过了五天了。 曦月郡主大哭一场。 可是再怎么难过,再怎么不甘,人家都成亲了,曦月郡主还真的没有打算去插足别人的婚姻,哭得一双眼睛红肿,打算依从父亲的意思,去找个人家嫁了。 可是在这个关节眼上,长公主联系了她。 长公主和曦月郡主同龄,又是堂姐妹,平日里偶尔有些联系,但也不频繁。这次长公主联系了曦月郡主,就是打着一个旗号。 裴宣和央央。 曦月郡主慢慢悟了。 长公主她,对裴宣也有不一样的心思。 曦月郡主犹豫再三,还是去了公主府。 长公主把关于央央的事情打听的清清楚楚后,冷笑着定了一个赏荷宴。 “堂姐,您是想要做什么?” 曦月郡主惴惴不安。 “她既然得了裴郎的喜欢,留在身边伺候着也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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