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宴鹤堂看出了什么,浅浅才会让自己住到宴鹤堂的家里。 虽然不是浅浅的家,但宴鹤堂的家离浅浅家非常近,自己也顺势能够时常见到浅浅。 对他来说,绝对是个好的选择。 “什么事儿?”陈裕来趁机问。本来他还想着,接了袁朗出院,然后多处一处,就在合适的时机表白。 可现在,他的计划完全被打乱。 “我也不知道,浅浅没有说,只是提了有重要的事情要当面跟我说。”袁朗并不想告诉陈裕来算命的事情。 闻言陈裕来的面色有些不好看,可他还能怎么办?他不可能强硬地把袁朗给弄到他家。 “袁朗,我突然想起我公司有点儿事,我先回去处理一下,等晚上在过来看你。”心里憋气的陈裕来,只能出去吹吹风透透气,冷静冷静。 而且他说得也不错,这么些天一直在医院照顾袁朗,他确实还有好些工作没处理。 这会儿离开,也能让自己多留点时间与空间。 好好想想,未来到底要拿袁朗怎么办。 “好啊,陈哥,你有事儿就赶紧去忙。我这儿有护工照顾,完全可以。”袁朗早就想让陈裕来离开了,实在是陈裕来没那天都陪着,他实在是压力大。 即便是好兄弟,好朋友,也没得天天在医院里陪着,甚至有时候还住在医院的。 年轻还不知事的袁朗,是真的想不到其他的地方,只是觉得陈哥很是奇怪。 所以巴不得陈哥能去忙他自己的事情。 陈裕来:扎心。 “那你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儿就打电话给我,我就是不能来,也会安排人来的。”陈裕来临走之前,还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虽然袁朗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但他还是不放心。 “谢谢你了,陈哥。” “谢什么,明明是我害你进医院,现在照顾你也是理所当然。”这是他的错,他的责任。 当陈裕来离开之后,袁朗深深地松了一口气,他感觉刚才陈哥看他的眼神,有些怪异。 里面似乎是藏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东西,可是他方才只是看见了一眼,没分辨出到底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病房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袁朗刚想躺下,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结果还没等他睡觉,病房的门,就被人敲响。 袁朗只好爬了起来,半靠在枕头上。 朝着门口喊了一声:“请进。” 进来的是护士,推着小车,要给他输液。 袁朗看着头顶上那一大袋药液,这天天输,他已经有经验,这袋药水,大概要三到四个小时之间。 正好可以美美地睡上一个好觉。 然而,等他再次躺好之后,他的病房门再次被敲响。 袁朗心里,护士刚刚已经来过,那现在是谁?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来看他。按理说,该来的都已经来过了。 学校里的同学,要么就是上课,要么就是搞对象,忙到起飞,他是实在想不起来,到底会是谁。 “你是?”袁朗抬头一看,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袁朗心中奇怪,这人他也不认识呀。 难道是走错病房了? “先生,您是不是走错病房了?我这是1808病房。”袁朗指了指自己门上的门牌号。 提示对方,走错了。 可是对方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疑惑。 “我并没有走错。” 来人露出了一个令人卸下防备的微笑。袁朗看对方笑得毫无攻击力,应该不是什么坏人才是。 所以他并没有直接开口赶人,而是有些奇怪地问。 “所以,你是找我吗?”这人瞅着怎么跟自己有两分相像?甚至气质都有几分相似,只是他更干净透彻。 而眼前这位,可能是年纪大了一些,染上了其他的气质。 反正,越看,袁朗越是觉得奇怪。 “是的,你好,袁朗。我叫云琅,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云琅并没有买关子,而是直接做了自我介绍。 “云琅?”这个名字跟我也有些像是。 若不是他知道那个女儿没有给他生哥哥,他都怀疑眼前之人,跟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学血缘关系。 “是的,我家云琅,很高兴见到你。虽然今天来找你,有些冒昧,但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来这一趟。” 袁朗:“……” 所以到底是啥事儿啊?这位大哥,您倒是说呀。 云琅不紧不慢,给自己找了一把椅子坐。 待四平八稳之后,才继续开口说道,“是这样的,我接下来说的话,都是真的,希望你可以认真听。”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