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拿的钱挥霍一空后,就不再管我们,自己买车票走了。我们兄妹几个在晋城当了几年的流浪汉,想去找母亲,路上饥寒交迫,最后只活下我一个。” “我运气好,糊里糊涂到寒城遇见了您,才过了后面那两年有吃有穿的好日子,也只有您是真心待我的。谁知造化弄人,咱们还是分散了,我本想走遍天下也要找到您,但才找了一年,就被陈定山的人抓回来了。” “他不光想当总统,还想登基当皇帝。有人给他算过命,说他家男人都是天生短命的,要是他赶在五十岁前登基称帝,或许可以靠着这股喜气把劫数冲破。他说我是最后一位正儿八经的格格,只要娶了我,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登基了!” 阮苏听到这里想起一事,忙问:“莫非他就是准备在这次国庆大典上……” “没错!这是他的阴谋,他要所有人对他俯首称臣,不听话的人都得死!” 小曼说着用力抓住她的手,“太太,你能不能想办法救我出去?他这人是个疯子,我才不想给他当垫脚石!再说那钱艾英会愿意让位给我么?搞不好我要被他们两个给玩死!” 阮苏毫不犹豫,反握住她的手。 “你放心,我既然见到了你,就一定不会坐看你被关。小曼,你……” 话未说完,门外传来商云微的抱怨声。 “你这儿的水可真难闻,一股消毒剂的味道,还不如商场厕所里的自来水呢。” 两人立刻分开,各自擦干眼泪,佯装听歌。 她走进来,没有发现异常,坐到阮苏身边小声说:“回去得让**赔我一件新衣服。” 阮苏冲她笑了下,心中仍然因小曼所说的事百感交集。 她们陪着小曼聊了一个小时的天,先前那人果然来接她们了。 离开时阮苏特地走在最后面,趁人不注意悄悄握了握小曼的手,用这个动作告诉她——她一定会回来带她走。 赵祝升一觉睡到中午才醒,看见壁钟上的时间以为自己睡过头,慌慌张张下楼,看到保姆才知道阮苏临时有事出去了。 他的工作已提前做完,便在家里等她。等到晚上才见她回来,带给他一个惊人的消息。 “你找到小曼了?” 阮苏忙捂住他的嘴,听了听周围的动静,松开手嘘了一声。 “小声点,被人听到我们就完了。” 赵祝升放低音量,小心翼翼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苏将所见所闻简略地告诉了他,他听完浓眉紧皱。 “真的是这样?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劲?陈定山无缘无故找商云微帮忙做什么?该不会他们联手给你设陷阱吧?” 阮苏道:“我之前也这么想过,但是一来我身上没有他们感兴趣的东西,二来对于陈定山来说,商云微的确是个好人选。他要娶小曼,就必然得背着钱艾英行事,否则钱家人怎能同意?商元良与钱家关系一向算不上好,商云微又才打破了钱三的头,加上她不是政治中心的人物,也不做生意,没什么人会注意她。而她整日吃喝玩乐,是个健谈的人,派去陪小曼打发时间,省得她闹脾气,是最合适不过了。 至于我……只是沾商云微的光才得以同去。陈定山都未必知道有我这号人。” 赵祝升听完沉思了半天,问她:“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去救她吗?” 阮苏点头。 “我出来时留心了周围的环境,之前为化妆品考察市场的时候正好去过,知道大概是在哪里。不过周围戒备森严,凭你我的本领是没办法进去救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