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铮为她配了一个并无太强攻击性的万金油式眼彩,料想唇色一定足够抢眼。 当对方从化妆箱里掏出ysl圆管的19号,“紫色?!”孔铛铛大惊失色,“不是黄皮最不能碰紫色?” “这是紫红,红蓝调比例合适,而且是水感光泽质地,你这种黄皮涂它只会抢眼,没有驾驭不了之说。来,把嘴备上。” 孔铛铛撅嘴,用过唇部打底,郁铮毫不多费功夫,直接唇膏上嘴,哪怕质地水亮,仍旧饱和度十足,孔铛铛扭头望镜,被惊爆。 “卧槽,白了一个色号?!”而且颜色跳脱,整个人艳丽加身,却绝不俗媚,怎么说,孔铛铛头回觉得自己有了那么点女神的潜力。 “我们来做头发。” 当郁铮重新将人头发打湿,涂上造型品,举起吹风机把所有刘海向后固定,那驾轻就熟的手势,令孔铛铛一个没忍住,又问:“你不是化妆师,难道是发型师?” 郁铮懒得理,把人耳侧所有头发撩去耳后并收拢。孔铛铛从高中起维持了将近四年的齐耳娃娃头,俗称刘胡/ 兰头,这是第一次,没有多余的碎发阻住那椭圆脸型的展露,全部后收,气质外放。 “手。” 双手奉上。 指甲钳修剪,锉刀精修,涂上底油,之后覆盖deborah lippmann粉肤色细闪甲油。虽说那闪片闪得够低调,可孔铛铛仍旧突然有种想要膜拜此人的冲动。 一个大男人,是怎么想到化完妆之后不忘连指甲都精细入微的,为什么她身为一个女人,就完全没这种自觉? “想要自己变得高大上,说难不难,就像你学习不能偏科,哪怕有一处短板,暴露了自己的low品味,你给人的观感就立马变得不及格。” 郁铮边说边低头很仔细地帮她用甲油,最后一笔封住边缘。孔铛铛偏头,从低处看他脸,问:“美甲师?” 郁铮眼都没抬:“会涂个指甲油就是美甲师了?发型师、化妆师、美甲师、造型师、摄影师……都不是,别猜了。” “模特?” “够了啊。” “我看也不像,你自己品味也不咋样。” “铮哥很帅好吗?” 孔铛铛笑着扬手,一把被人扣住:“别乱动。” 两遍甲油再加一层顶油,孔铛铛晾手,郁铮起身去衣柜取衣服。 “对了,”郁铮打开不远处的衣柜门,孔铛铛眼皮一跳,彼端郁铮问,“腋毛你脱了吗?” 孔铛铛扭头:“当然,我连比基尼线都剔了。” “呵,想太多。”郁铮拿出一件白色连衣裙,收腰款,上层是无袖、锁骨挖空的背心式,下层是银白色、双层材质的薄纱百褶。 款式并不复杂,孔铛铛上身之后却各种自问我是谁。裙子的腰线很高,孔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