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退下。” “是,主子,”阿礼蔫蔫的退下。 柳玉生偷笑之后,解释道:“主子,这乃是大梁王上的亲笔书信,上面明确表示挑起战争的缘由,乃是因为大梁境内出现大量的假官银,经查实,乃是太子与国舅爷所为,有意欺与梁人,这才挑起挑起事端,皇上若是不给他们个说法,大梁势必会大军压境!” 萧景霖道:“假官银一事,乃是由国舅爷全权负责,太子居于幕后,如今有了大梁王上的亲笔书函,只怕即便皇上有意为皇家遮丑,大梁王上也不会同意。” “柳玉生斗胆,敢问阁主可有意于皇位?” 阁主虽然未曾说过,但自从入住无痕阁后,便下令阁中之人不得与朝廷为敌,即便在朝堂上安插亲信,也只为自保,从未有过夺嫡之心。 那时,主子尚且年幼,又远去锦州三年,如今刚回到宫中不久。便险些遭了太子毒手,眼看着太子与琪王蠢蠢欲动,皇位之争不沦落到谁手中,于主子都无益,这天下,终究还是皇帝说了算。 萧景霖清眸微冷,“玉生有话直说!” “阁主若有意于皇位,并不是没有胜算。现如今,琪王与太子之间已是势同水火,早晚会斗得你死我活,届时,阁主只需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萧景霖坐下,抬了眼皮,意味不明地提醒他,“你可莫小看了琪王!” “阁主是担心琪王在朝堂上的势力?”柳玉生自信道:“这三年来,无痕阁在朝堂上的势力已是举足轻重,只要阁主一声令下,定能全力辅佐阁主登上皇位。” 如此一来,阁主便不用再受制于人,处处小心。 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的敲着桌子,萧景霖抬起清亮的眸子,透彻微凉的目光不加掩饰的看向柳玉生,“玉生,我最后再提醒你一次,这皇位我不稀罕,以前不想,现在不想,今后更是不想。” 他说完,径直离开了房间。 “哎!”阿礼悠悠的叹了一声,吊着眼睛斜视着他,一只手落在他的肩膀上,略带同情的道:“柳堂主,是在试探主子吧?” 柳玉生皱了眉,反问道:“你也看出来了?” 阿礼自鼻腔里哼了一声,下巴扬的老高,“那时自然,你这张清心寡欲的脸上,恨不得将‘自由’这二字刻在脸上,怎么会支持主子争夺皇位。” 柳玉生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连阿礼这个粗神经的都看出来了? 阿礼临走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床上这人留着,主子说不定会将这份大礼送与琪王!”也算是还了琪王妃的恩情。 “王妃留步!” 这日,袭玥刚回了王府,便有人叫住了她,袭玥回头,叫她的人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 “王妃有人让我把这个盒子交给您,”那孩子手里捧着一个盒子,恭敬地递到了她手里,管家将他拦住,“王妃,以防有诈。” 那孩子见此,将一封信交于袭玥,“将这箱子交于我的人说了,只要王妃看过之后。定然会对这盒子里的东西感兴趣。”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