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三哥哥,你这小娘们,就那么爱你那哥哥,三两句就离不得他!”屠大王伸手向下。 “谁爱他,最讨厌!”湛莲恼他,瞪眼推他。 屠大王竟笑了,“那敢情好,你便乖乖从了本大王,当本大王的婆娘。” 湛莲啐他一口,“你想得美,我便是嫁给那癞子头,我也不嫁给你!”臭杀猪的! 屠大王凶眉一竖,“那我就霸王硬上弓,明儿再去向丈母娘定日子。” 这屠大王果真就要强行那不道德之事,湛莲才不情愿,恼怒威胁的话儿说了一通,若是平常身上这人早就放开了她,只是今儿真被那粗鲁无礼的屠户附了身,任凭她怎么叫唤就是不听。顶着一张假面在她脸上又吮又舔,湛莲自觉古怪之极,好似自己面对的不是三哥哥,果真是另一人似的,“你还不除去皮脸么!” 屠大王吮得啧啧有声,“除什么皮脸,你不认得我么,我是你阿煊相公!快点儿,叫一声来听一听。” 湛莲娇躯轻颤起来,摇头咬唇就是不愿叫。屠大王看她不听话,毫不怜香惜玉,蛮横地折磨她,横冲直撞。 不舒服的哭声渐渐变成了舒服的娇吟,屠大王见她知了好处,更加凶狠起来,船儿晃荡愈发起伏,湛莲意乱情迷中惊得呜呜求饶,“阿煊,阿煊,你轻些,船要翻了,船要翻了……” “有我在,你怕甚?”屠大王只觉她不专心,仰头又密密堵住她的红唇。 游船一路晃荡而下,直至快到信州才稍作停歇。蕊儿在外一直抓紧着船柱子,总算风平浪静之后,她的手臂竟然都微微打颤儿,脸上红得如四月的桃花。四面八方的龙甲卫颇为同情在主船上的戊一,不知主子上了岸后是否允许戊一去花楼走一遭…… 湛莲被蹂、躏一番,昏睡了许久,睡梦中听女子清亮的歌声隐隐传来。 “……想起来你那人。 使我魂都消尽。 看遍了千千万。 都不如你那人。 你那人美容颜。 又且多聪俊。 就是打一个金人来换。 也不换你那人。 就是金人也是有限的金儿也。 你那人有无限的风流景。” 那女子唱了两遍,湛莲觉得有趣,抿嘴而笑,睡意也都消了。 歌者正是信州的少女。这两日是信州的戏春节,州府里的青年男女全都来这水滨游玩,于两岸遥相对歌作乐。那少女唱罢,对岸便有情郎对起歌来。湛莲早就听说过信州戏春热闹,不想竟如此大胆好玩。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