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大扫除过,所以家里很干净。 封弋曾经住过的卧室,相比当年,没有丝毫改变,只有墙壁上,多了一些时光的痕迹。 卧室里的床铺,还用防尘罩盖着。 吃过晚饭,俩人开始收拾卧室,封弋将防尘罩扯开,整理床垫,南知则在一旁,根据张姨的消息拿被子和床单。 谁都没有说话,但氛围却格外融洽。 等铺好床,俩人又先后去浴室洗了澡,南知出来时,封弋正穿着睡衣站在窗口。 开春时节,夜晚颇凉,窗开着,晚风拂动了他的发丝,他却岿然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知走上前,像只黏人的小猫,从背后缠住了他的腰,笑眯眯问:“暖不暖?” 她身上带着还未褪去的潮热,封弋关上窗,将窗帘也一并拉上。 南知便知道他的心思了。 她乖乖地任他抱起,垫着一层窗帘坐在窗台上。 封弋的右手撑着窗台,一边若有似无地轻吻着她脖颈,一边低语: “其实,离开烟里之前,我有想过,去找你打个招呼的,或者即便只是见一面也好。” 南知已经被亲的有些晕乎,闻言模模糊糊憋出几个字:“那为什么后、后来没……” “因为在离开的前一晚,我做了个梦。”封弋的右手拍了拍窗台,“就在这里,我做了和现在一样的事情。” “那是我第一次做这种梦,也是我第一次——”封弋的吻移到她耳畔,极轻地落下两个字。 南知听得面红耳赤。 “我觉得自己很禽兽,于是落荒而逃。” “……” “所以宝宝,是你打开了我的欲望开关,那就得负责关上。” 他不再说话。 不算宽敞的卧室里,传出明显被压抑的□□。 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做这种事,又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南知很放不开,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咬出了深深的印。 “不疼?” 封弋的右手食指屈起,顶开她的牙关,却在她忍不住出声前,低头吻了上去,将一切暧昧堵在了两人的呼吸之间。 那是有些荒唐的一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到了这个让他诞生欲望的地方。 封弋特别有精力,缠了她半宿。 最后南知实在是困得不行了,结束的时候,她的意识已经飘到不知哪里,甚至连封弋把她抱进浴室又洗了一遍澡都不记得。 好像都没睡几个小时,阳光就透过不算厚重的窗帘洒了进来,外头马路上,吆喝声、交谈声、自行车铃声此起彼伏。 南知捂着耳朵,由于睡的不够,有些小脾气。 封弋坐在床沿,低头轻吻她嘴角,哄道:“宝宝?起床吃午餐?” 南知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嗓音戴着满满的困意:“我不吃……我再睡会儿。” “那我和你一起睡?” 南知浑身一僵,陡然清醒,她利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往浴室走,一边急匆匆说:“不用了,我不困了。” 正在掀被角的封弋:? 南知从浴室出来,是大概二十分钟后。 墙上的钟,时针早已迈过十二点。 俩人吃完午餐,休息了会儿,便牵着手出了家门,就像是久居在此的小夫妻,趁着没事出来散会儿步。 往西走几十米就是花花小卖部,这回它倒是开了门,门口,依旧有老人在进行围棋对决。 俩人推门而进。 老板娘正坐在收银台后刷短视频,看到他们,习惯性地问了句:“要买点什么?” 南知笑着喊:“老板娘,我是知知。” 老板娘惊讶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而后惊讶转为惊喜,她立刻按灭手机站了起来:“哎哟,知知啊,真是女大十八变,我都没认出来!怎么回来了?” “回来看看。”南知挽着封弋的手,介绍,“这是我老公,封弋。” 出乎南知意料的是,老板娘好像并不惊讶于封弋这个人的存在。 “我知道,阿弋嘛。” 南知惊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好早之前就认识咯,那时候阿弋偶尔会来买糖,就你最喜欢吃的那一款,一买就是好几十盒,我那时候还想呢,这小男生怎么这么喜欢吃糖。” 南知恍然大悟,原来连本来不准备再进那款糖的老板又继续进货,也是因为他。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