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抱怨道:“还得穿着这身湿衣服去解决一堆破事,真是气死我了,蒋子夜的船也出事了,你看到了吧?” 就在他们这里出事的时候,蒋子夜的游船突然烧了起来,他抱着李云宜躲开,身旁的侍卫还损失了不少。 “他过来了。”沈离经看到不远处的船上站着蒋子夜和李云宜,正在往他们这里靠近。“这件事会和他有关吗?” 司徒萋扶着受伤的蒋清渠,无意中听到他们的对话,皱眉道:“他是太子,何故要对你们出手,你们做了什么?” 蒋清渠适时的哎呦一声,痛呼着往下坐,哭诉道:“萋萋,我快疼死了!” “叫什么叫,划破几个口子而已。” “我真的疼。” 司徒萋语气软下来,捂住他的伤:“回去再处理,你先忍着。” 沈离经看了她一眼,撇开目光。 司徒将军忠心爱国何人不知,纵使没有什么兵权,在朝中也有着无法忽视的地位。司徒萋在这种家风下耳濡目染,必定也有着忠君的思想,蒋子夜做了太子,就是未来的君王,而他们会是反贼。蒋清渠如果聪明点,就不该招惹司徒萋,到时候两个人翻脸了可不好解决,现在纠缠不清,以后会被司徒萋打个半死也说不定。 蒋子夜将李云宜送上司徒府的游船,船上众人纷纷对他行礼。 沈离经盈盈一敛身。“见过太子殿下” 蒋子夜的目光顿了片刻,点头道:“都免礼吧。” “本宫会让人彻查今日之事,给众位一个交代。”他将李云宜拉到身前,“太子妃就劳各位暂时照看了。” 养在深闺从小被呵护疼爱的太子妃,突然有一日被拉到残忍血腥的屠杀上来,被吓得浑身发抖,眼睫上还挂着泪。 蒋子夜叹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说道:“别哭了,没事,一会儿我们回家。” 李云宜点点头,默默站到沈离经的身边。 司徒府的游船被保护起来,刺客无法靠近。黑夜中的湖面上看不清翻涌的血水,只有拿灯笼照着才能隐约辨出不同,浮在其中更像是团浓稠的墨。 几具尸体身上插着箭飘在上面,沈离经把闻人熏抱着捂住眼睛不让她看。 烟花仍在盛放,河灯也随着波浪漂浮。远处湖岸上的人声很遥远,湖面上静默得只能听到烟火声和一旁船只被烧毁的火花声。 偶尔从远处,能听到箭矢和落水声。 像是一场盛大的狂欢下,进行着一场静默的杀戮。 这些刺客足足有百人,因为出手猝不及防,又十分的习水性,并不好对付。而玄机阁也暗中派人相助,闻人宴和傅归元的人也很快到了,湖上的游船中也有不少是蒋子夜的人。他们都不担心今晚会有什么影响。 尤其是闻人宴,还打算解决这些事后再将闻人熏丢给旁人,他和沈离经好自在的游玩。 闻人宴和傅归元都暂时离开游船,徐子恪也跟着走了,剩余人留在这里被保护起来。慢慢靠岸。 游船上的火还在烧,船厢里的人也都出来了,哭声和叹息声夹杂在一起,那个混乱中被一箭射死的夫人似乎是谁的至亲,此刻正引得他们哭个不停,司徒蕊也在抽泣着抹眼泪。 而司徒萋脸色也不太好,冷眼看着这一切,尤其是司徒蕊的眼泪,倒让她有些不知所谓,甚至讥讽道:“装什么装,她死了你心里都乐开花了。” 司徒蕊一哽,委屈地低下头,哭得更悲戚了:“姐姐怎能这么说......我待表姐如至亲,你怎能如此污蔑我......” 火光照得泪痕明显,哭声听着也真实得很,司徒萋的话难免煞风景了些。“我不想听你嘤嘤嘤,吵得我头疼,闭嘴,再说一句话就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