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公孙离炎,他会不会不追查就会相信?忽然觉得自己过于疑神疑鬼,或许也是因为这些,她才离朕越来越远吧?怪只怪曾经她对朕太好,好到不允许有一丝污点,但这有错吗?朕自身也没有对别的人好不是吗?甚至连亲生母亲也没有她在朕心目中的地位高,那她就应该以同样的方式回报,朕从未对着她说爱别人,而她却总是把元玉锦和公孙离炎挂在嘴边,甚至不分青红皂白就因为别的男人来责怪朕!” 什么叫不分青红皂白?翻到玉锦死去的那一章。 “今天,她气冲冲的跑到朕面前,一巴掌打下,当时朕懵了,也吓了一跳,不管过多久,不管朕在外人面前多威风,始终心里还是惧怕她的,可也不能打脸吧?最起码也要关上门吧?实在可恶,当听说元玉锦死了时,朕呆了一下,怎么死了呢?一直没时间去管他的事,朝中的事,丁点不可马虎,否则就是说错一句话,都有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本想等稳定后找孙仲余为其好好治疗,后送出宫,这是朕欠他的,自然,也可以断了那个女人的念想,结果弄巧成拙,当初无非就是想用他来挽留住那个女人,没挽留住不说,还搭上一条命,看来她如今都恨不得朕早死早超生了吧……” 抿唇无奈的叹气,后翻到后面几章。 “今日,朕一个人躺在叙衍殿第二天了,没有人来探望,进来的每个人都戴着面纱,仿佛都害怕被朕传染,心里极为难受,所以将她们全部赶出,或许是赌气吧?即然她想让朕死,朕就死给她看,没什么大不了的!” “今日,朕病情好转了,她每日每日不眠不休的照顾,让朕恍然大悟,虽说一直以来都想尽办法保护她,可到头来却浑身是伤,这个女人,永远把她在乎的人全都放在了第一位,为了母后,她可以揽下罪名,若不是朕吩咐了那些侍卫,那双腿唯恐已经无法行走,母后一直待她不好,可她都去保护对方,而朕却在不断的伤害她,所以朕决定放她走,而这本册子,朕决定永远带在身边,它丢了,她也就丢了!” 挽香合上册子,心里百感交集,掀开帘子道:“仁福,你把这个送还给皇上,然后再回来吧!” 仁福接过册子,很是疑惑,但也没多问,快速原路返回。 洛儿,等姐姐想明白了,一定回来找你,一定回来的。 一直就觉得这人心眼小,现在看来,不是小,而是小到了可怕的地步,狂躁症,一生气就控制不住自己,怎么会有狂躁症呢?难道是那次摔落悬崖时导致的吗? “仁福!你怎么回来了?” 站在宫门口目送的蒋博文见仁福匆忙跑来,甚至递上一本册子就疑惑的接过。 “交……交给皇上,谢谢了!”说完又转身就跑。 蒋博文抓抓侧脑,打开册子,看了许久,仿佛明白了什么,失忆症,只针对一个人,莫不是脑部有淤血还没散开?明明都全数散开了的吧? 御药房。 “师傅,你看!” 孙仲余正面无表情的饮酒,失败了,不过还好,帝月国保住了,可这不对,那个女人走了,谁来生下一个一统天下的皇子?莫不是皇上还会娶? 看了一会摇头道:“就是强制性要去忘记一个人导致的,可能脑部还有淤血没有清除,你自己拿银针再去给他扎几针,把淤血散开就好了,哎!” 难道是自己算错了? 蒋博文明了的点头,同样心情沉重,走了呢,那我们……下一世还能在一起吗? 为了你,我放弃了很多,付出了很多,却竹篮打水一场空,算了,已经尽力了,就这样吧。 三年后。 “白永玺,你给我出来!” 帝都城内,大雪纷飞,秋去冬来,寒风瑟瑟,却也是一番美景,瓦片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空中还不断下着鹅毛大雪。 街道上鲜少人行走,云府内,一位穿着小棉袄的女人拿着一个沾满米田共的尿布走进书房,后扔到了地上:“你儿子又拉屎了,弄得阿焉浑身都是,你是怎么看他的?” 书桌后,穿着貂绒大衣的俊美男子放下书籍,眯眼:“这事你找你的好姐妹去,找我作甚?孩子是她看的!” 云挽香气急败坏:“柴雨她和阿兰她们去看皮影戏了,不在府里,你怎么做爹的?别看书了,去看你儿子吧,别弄得到处都是秽物。” 白永玺拧眉烦闷的走到屋子中央,捡起尿布走了出去:“切,你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都两岁了,还不是把屎尿拉裤子里?” “那我也没弄得到处都是吧?”真是气人,没事就爱拉。 厢房内,一位九岁左右的美丽女娃抱着白白胖胖的男婴诱哄:“乖哦,不哭了,娘一会就回来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