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的一样。若如此,真正与他对上了,她的手腕是否也该变变了。 萧然却紧抿唇,脸色发紫,双目盯着她,不吭声。 “你……”她正准备走过去,却发现脚下一软,整个人立马头晕目眩起来。浑身一阵无力,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眼前的景物统统都朝前飘去,眼见就要撞在地上,却被人半路拦腰一搂,整个人倒入了一个健壮温柔的怀抱。 “你做了什么?”可惜,温柔的男士眼下几乎要杀人,用一双野兽般的眼睛望着悠然自得的张先生。 这里只有他们三人,只有他一人有可能做了手脚。 “没什么,只是看你这么犹犹豫豫,倒不如使点技巧,也好助你偷跑不是?”和峤子墨的距离都不知道拉开有多远了,眼看目标就要到了,再不来点非凡手腕,就等着煮熟的鸭子飞了吧。 “你下药?”云溪撑着头,摇摇晃晃地看着眼前变得越来越多的残影。萧然的脸已然模糊,从那一张分明的俊挺,变得悠远缥缈起来。忍不住眯了眯眼,想要咬住舌尖,保持最后一份清明,却发现,压根连牙齿都没有力度,整个人都像是踩在云彩上一样。 可下一刻,她却忽然觉得从四周袭来难以抵抗的热度。 哪里都热,哪里都疯狂,像是被一阵火给团团围住,热的毫无办法,就差想要跳到冰窟里去降温。 可热还不是最大的问题,她只觉得一阵一阵的空虚袭上心头,只很不住抓住什么东西,才能感觉自己还活着。 萧然脸色难看到极致。 还有什么需要问的,“你竟然敢给她下chun药!”他终于耐不住,一手横过去,眼看就要将张先生整个人摔下石亭,那毫无存在感的黑衣人却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一只胳膊直接挡住了他的手劲:“萧先生,请看好自己的命。” 他目光中毫无焦距,又似毫无任何反应,就像是一个机器人,全程张先生不开口,他便不松力。 萧然面色一变,正要发作,却冷不丁觉得一阵燥热从身下传来。 他心头一冷,直直地看向张先生,却对上一张诡异笑容的脸:“你以为没喝茶便没问题?这里的每一寸都是我的,你站的地方,拂过的花草,只要我想,哪里下不了药?” 就差指着他鼻尖,笑骂一声“愚蠢”。 到底年纪摆在那,你看不上别人森森老气,即将老死在坟墓里,别人亦觉得江湖才俊不过如此,动动手指,就能摆平。 “你不就是想要续约!”眼看自己扣住云溪腰间的手已经越发热出了汗,却像是黏在那处一般,完全不听自己意志掌控,他只想要稳住面前这个一肚子鬼扯的奸商。“要多少金额的合同,我给你,全给你,放了她!” 张先生静默地看着他,这一刻,他保持沉默。 “我说了!放了她!你要合同朝我来!”他已然在两年前就已经全面终止了与张先生的合同。当初他迫于窘境,从香港白手开始,只得有求于他,如今却是张先生找上门要求与他合作,他却毫无留恋。 再高的利润,也比不上当初一次次去与他商谈时各种逼迫式的嘲弄。 这世上,唯一能踩着他的尊严而安然无事的,只有冷云溪一个。 其余人,任何人,都没有这个本事! 可为了她,哪怕丢给他再多的合同,就算是双手奉上财产也无所谓!即便早几个月他对于张先生就准备了许多的手腕,可现在,统统放手都行,只要他放了冷云溪。 chun药。 他无法想象,若是最后他也被药力控制住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就在这时,云溪只觉得又是一阵热浪袭来,就连呼吸的空气都变得那么躁动不安,再也忍不住,红唇轻启,她终是叮咛了一声……。 似叹息,似徜徉,这声音听在任何人耳朵里几乎都是一记重药。 最要不得的是,这声音恰好就在他耳边擦过去,那么近,那么熟悉,又那么让人怀念的气息,几乎连他的呼吸都要燃起来了。 沸腾的厉害,像是全身的血液都烧起来。 就在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张先生忽然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这药没解,无论你怎么说,我就这么一个答案。我是生意人,生意人最重视的是结果。你嘴里不说,难道心里真的不想,就当是中了我的陷阱,不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