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在牢里,穿着都是统一发放的狱服,这一点和她在现在的那些监狱是一样的。 若说这件做工精料,质地非凡的衣料,是一个犯人所有,只怕是瞎了眼的人才会相信吧! “若是真如你所说,这衣料是我们窝藏的犯人留下,你觉得我会傻得让别人得到?且不说这衣裳的料子有多金贵,就说说这上面的绣工,便不是咱们富奚县能做出来的东西。你莫不是青天白日的梦做多了,脑子糊涂了吧!” 萧若看着萧秀云越来越惨白的脸色,冷冷的嘲讽道。 “那……那你说这血衣是谁的?平白无故多出这么一见血衣,我就不信这里面没事儿!” 萧秀云一时被穆清给噎住,只能指着那衣裳气急败坏的质问道。 “这血衣是我的……” 不等萧若答话,突然便有一道声音传来,霎时整个大堂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下意识转过头去寻找那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个青年男子手臂上打了一层厚厚的石膏,被一根白色的纱布带子斜跨在脖子上,一瘸一拐的被人搀着进来。 县令见状,眉头一皱,便高声喝问道:“尔等何人?” “禀大人,草民乃是苏州贺家贺子清!”贺子清面带笑意,虽然行动不便,但依旧是恭敬的朝上面的县令行了个礼说道。 虽然腿一瘸一拐的,但是他那一身气度是难掩,玉树临风的样子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县令抬眼,上下打量了一番贺子清的模样,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些信息。 接着便看见了他腰间挂着的玉佩,上面刻着明晃晃“贺”字,细一思索,便知道眼前这人便是那个贺家人了。 萧若则是一只悄悄观察着乔老大夫,他的神情一直不太对。 脸上挂着担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这让萧若更加断定,乔老大夫肯定是被威胁了! 只是究竟是什么,能让一向正直的乔老大夫也被人胁迫呢? 就在萧若慌神的一瞬间,堂上的县令大人,便开口了。 “敢问公子可是那个贺家之人?” 县令这话问的声音并不大,但在场之人却是都听得清楚。 了解的人自然知道县令大人的意思,不知道的则是一头雾水,就比如萧秀云此时的状态。 “正是!”贺子清点点头轻轻吐出两个字。 这一下,却是叫县令大人的脸色都变了几变,连忙冲着一旁的人说道。 “额,这个贺公子有伤在身,不由久站,快去给搬个凳子过来!” 话音落,一旁的师爷便识趣的亲自搬了把椅子送到贺子清身后。 萧若见状翻了个白眼,这就是资产阶级的特权。 “多谢大人,接下来咱们还是进入正题吧!” 贺子清笑吟吟的坐下,冲着萧若眨了眨眼,这才对着堂上的县令提醒道。 “贺公子提醒的是,那还请贺公子说说这血衣吧!” 县令大人面上带着明显的讨好,客气道。 是啊,这样数一数二的商贾大家,多少地方上的税收都得靠着他们支撑,即便是一方县令那也得客气着点儿不是? “嗯,此事便要从半月前说起……” 贺子清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的开始讲述起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