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饭桌上的人表情颇为微妙。 盈袖心里咯噔一声。是了,她是跟他住在同一间房的,那么今晚…… 吃过了饭,花厅里的人陆陆续续地少了,盈袖还在慢吞吞地吃饭。 “三小姐,您还没吃饱啊?”佣人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她还等着洗碗呢。 饭桌上确实只剩下她一个人。 上官荣听到嫡女能跟着去天津,嘴都笑歪,肚子也笑饱了,遂早早离开了饭桌。老爷子一走,其他几个姨太为了减肥也纷纷离桌,而上官芸则满心欢喜地去准备行李了,上官菲跟着她姐姐去闺房说悄悄话。 所以,饭桌上只剩下刻意放缓速度的盈袖。 听到佣人的催促,她这才放下饭碗,摸了摸饱涨的肚皮,出门散步去。 她特意在外逗留很久才回房——回她自己的偏院。 刚刚在饭桌上,慕奕说今晚要收拾她,她知道那不是开玩笑的,至于是怎么“收拾”,可参考下午的跑马场事件。 下午那会儿,他在她臀部慰泄,是真的恶心到她了。 所以现在。她不敢回房,和他共处一室。 她刻意在花厅吃了很久,便是想让他先回房之后,她再潜回自己的偏院。 偏院虽残旧了点,但也比慕奕精致的南苑安全多了。 盈袖知道慕流氓会爬窗,所以她一路疾奔回偏院后,咚咚地上了楼,就给木门落了闩,手疾眼快地把窗户关了,再推过一个装衣服用的大箱子堵住了窗门,以免他破窗而入。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她靠在门板上喘息。 关上了门窗,屋里就显得特别昏暗,她从桌上摸起一盒火柴,刚要点燃烛火,忽然一股劲风扑面而来,她还未惊叫出声,腰间就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环住。 闻到那人身上极具男子的阳刚气息和汗水、烟草交织的味道。盈袖已无力挣扎。 慕奕惩罚地咬住她的耳垂,气恨的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是不是没想到我在这里等着你?” 盈袖没回答。 “哼,你以为本帅是个蠢笨的吗?”他一边说着,一边亲吻着她,手从腰线,滑到了腿根…… 因为在黑暗中,看不到彼此的脸,是以那感官便变得十分的清晰。 眼看他要碰到那隐秘的,盈袖一把抓住他的手,竭力冷静地说:“慕少帅,你答应过我的!” “你怕什么?”他说。手上继续、不停地撩拨,“我不会把我的东西放进去的。” 他的话太露骨了!盈袖大骂,“你真无耻!” “有些女人就喜欢无耻的男人,相信你以后会喜欢的。”他大言不惭地说。 他没读过几年书,自小就跟着老司令四处去打杀,后来长大了,老司令想赶回时髦,学那些个富家子弟,将慕奕送到国外去读书。 可他不喜欢,小小年纪就整天往军营钻,跟着军队四处去打仗。 他整天跟着将士们混在一起,说话便也是大大咧咧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也不藏着掖着。 “你不要太过分了。”既然他不会把那东西放进来,她就也默许了他暧昧的撩拨。 慕奕将她抱起来放在床,邪笑着说:“你一定会喜欢我这么对你的,享受吧女人!” 听到这话,盈袖有点不安。虽然她曾经经历过房事。但她对这方面的某些技巧和花样,却是不了解的。 “还记得下午在马场的事吗?”他声音低沉醇厚。 盈袖没好气地说:“你又想干什么?” “像下午在马背上那样……干你。”最后那两个字眼,被他喑哑的声音说出来,撩人心痒。 盈袖有些恍惚。 他跨身坐在她身上,兴致勃勃地说,“下午骑着马。今晚,就骑你。” 盈袖后悔了,她后悔方才地默许了! 虽然他不会钻进去,但是,他的慰泄非常非常的恶心!她记得从马场出来后,她还去一家服装店换了一身衣服才出来呢,那裙子都被他弄脏了! 盈袖直起身,想要起来。 可他已经脱了衣衫,压坐着她,像马背上那样动作起来了! 明明是很恶心很讨厌的事情,可不知为何,那样的摩挲,竟能带来一种陌生的悸动和欢愉。 当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时,他低下头来亲吻她,喘着气儿问:“怎么样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