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是静静的听他说着。 「母亲大人她嫌弃我身体不好,是个瘦弱的孩子,将来肯定无法成就大业。为了甩掉我这个麻烦,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把我交给女僕们养大,想着我哪天就会病死。」 听到这,珮妮鼻子一红,眼眶充斥着泪水,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母亲,你是她的亲生儿子啊。」 「她不认为我是她儿子,她不认为自己这么健康却生出了我这体弱多病的孩子。我告诉我自己:我一定要更努力,这样母亲大人就会看到我并对我好。但十七年了,她正眼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原本这小小的希望就如小鸟一样飞在空中,却被外力给击落下来」 珮妮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握着渚的手也渐渐加重力道。 渚伸手温柔的抹去她的泪水,「别哭,我跟你说这些不过是想表达一件事」 「」珮妮一样没有打断他。 「我很感谢你,除了女僕以外,从来没有人在我生病的时候这么用心照顾我。但同样的,我不想你为了照顾我而添加你的压力、负担」 珮妮摇了摇头,缓缓的开口:「你不是负担,我自愿照顾你,我也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她靠了过去,额头抵住了渚的额头;原来,在渚送给她画的那天,她早就发现他坐在花园里作画。 当她凝视着渚时,一阵风吹过,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等她再次睁开双眼时,飘落的樱花衬托出了渚那专心作画的侧脸,那一刻,她的心跳加速了。 她那天所弹奏的音乐,便是萧邦的作品《降e大调夜曲》,平易优美、饱含诗意,诉说着珮妮心灵的话语。 「珮妮别浪费你的青春在我身上,我不值得。」 「不,值不值得我说了算,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开心。不要再觉得自己没资格获得幸福了,每个人都有资格!你从以前到现在所缺的关爱、照顾,通通由我来给你。所以,不要再封闭自己了好吗?」 霎那间,渚从小把自己封闭起来的冰,瞬间碎成碎片。 因为有静儿陪在他身边而有了裂缝,并透出了一丝丝的光线,现在这个冰冷的牢全被珮妮给打碎了。 一隻温暖的手朝他伸了过去,他下意识的拉住,温暖的光芒瞬间围绕住他。 此时的渚抱着珮妮大声痛哭,把这十七年来他所忍受的、所遭遇的通通发洩了出来。 ————————————————— 怀梦:渚,真是太好了呜呜呜呜呜。 珮妮:(还在啜泣)我、我惠尽我所能,哇啊啊啊啊啊啊(又开始痛哭) 渚:别、别这样看我,好羞耻,居然在淑女面前哭的这么惨。 珮妮:我、我会陪你一起的呜呜呜呜。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