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瞧见花清月下来,哈哈大笑起来。 “月团子,怎么了?好快啊……走的!” 叶让整只鸽:“我认为我受到了冒犯!” 你故意把好快啊放前面是个什么鬼?你想内涵什么啊大姐姐! 月团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想起个问题,要去问问我阿爸。” 吃瓜苍族人笑得更神秘了。 叶让羞愤到“昏死”过去,直挺挺的,非常直。 花清月敲开了大巫的门。 大巫的表情在不悦和窃喜之间来回切换。 他摸了摸月团子的脑袋,问道:“想爸妈了?还是跟我们好?” 花清月:“呃……” 这真不是,爸别心存幻想了。 花清月:“是这样的阿爸,叶让他又变了。” 她双手捧鸽,给大巫看现在的叶让是什么鸟样子。 大巫:“噗嗤。” 叶让鸽咕咕抗议:“我听到了!你在嘲笑我!” 大巫:“进来吧,我跟你阿妈正在谈这个事。” 花清月捏着叶让走进去,坐下。 大巫说道:“人不具备使另一个人自由变化的能力,这是高级巫术,也算是诅咒的一种。” 花清月道:“难道,叶让仍然是被山神诅咒着吗?” “那倒不是。”大巫说,“我看他身上已经没有了报的标记,有的只是一点点小咒语,还在缠身。我想,这些咒语之所以威力如此强大,可能是因为,施咒人是你。” 花清月的手指指向自己,一脸惊愕。 巫闲眯着一只眼,说道:“月团儿啊,你不知道啊,你这脑瓜子总是会被清空巫术储存,但其实啊,你是咱们族能量最强大的巫女。” 月团子:“哈哈哈哈,这是在开玩笑吧,阿爸阿妈?” “是真的。”大巫说,“可问题就出在,你虽然生来自带的能力强,但为了保护你,你的记忆会自动清除所有的巫术技能。” 花清月:“那……” “也就是说,应该不是你直接施咒,而是借助什么工具无意间施下的咒语。” “什么工具呢?” “我跟你阿爸正在做排除法。”巫闲说道,“你从小到大接触的工具还不少,但大多都被我们封存了,能作为咒语载体,又能让你在没察觉的情况下对你的新郎施下咒语,我想……那个工具应该是个在日常生活中很常见的东西。” 大巫提示道:“你想想有没有。” 花清月想了好久,没有头绪。 鸽鸽叶突然灵光一闪,福至心灵,从花清月掌心跳出来,在桌子上起舞。 嗯?一个比划一个猜吗? 花清月:“呃……跳舞,舞蹈?舞鞋?没有啊……我不学跳舞的。” 叶让疯狂在桌面上话方框。 花清月:“方块……画框?” 叶让点了点头。 花清月摇头:“不是不是,我的画板画框都是买来的,怎么可能有咒语嘛。” 叶让气急,看了半天,蹦到老岳父养的君子兰花盆里,抓了些泥土,在桌面上划拉。 花清月随着他的字,慢慢念出声:“图一……” 叶让翅膀张开,示意她稍安勿躁。 他三番五次返回君子兰花盆偷土,老岳父的脸色越来越黑。 终于,叶让赶在老岳父彻底变非洲脸前,写出了完整的五个字。 图画日记本。 花清月愣了好久,突然拳砸桌面:“应该是它!!” 少女时期,她从阿爸抽屉里拿的那本图画本,上面画满了她对叶让的符号式诅咒。 花清月一把抓过鸽子,亲了一下,说道:“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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