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对味,便让拿去倒了。 秋桐看着一脸烦躁的扶风,问道:“夫人怎的了?” 扶风此时却不想和秋桐说起这通房丫头的事,按照这时代的规矩,一个通房丫头而已,与自己身份天差地别,自己却对这通房如鲠在喉,是太过于嫉妒了。 扶风深吸了一口气,也许眼不见心烦是对的,便让秋桐寻了司棋来问嫁妆收拾的事。 司棋刚刚进屋没一会儿,严箴却回来了,司棋便退了下去。 严箴见屋里再无人了,一把抱起扶风放在自己膝头上,一双手就开始四处乱摸。 扶风气急,这人还有完没完了,逮着就没个消停。 严箴见扶风挥着手到处推,哈哈大笑。 扶风瞪了他好几眼,严箴道:“你寻嬷嬷说什么事?一个人待着会不会无聊?” 扶风见严箴眼睛里是化不去的宠溺,嘴里想要问出的话便死死的咽了下去,如此大好的时光,为何要提了那刹风景的事。 心里想清楚了,伸出手就揽了严箴的腰,甜甜道:“不会,如今想见你一面不会千难万难了,哪里还会无聊。” 严箴听得扶风大方的言语,心里发烫,声音也哑了下来,道:“夫人,如今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安歇吧。” 扶风埋着个头躲在严箴胸口,任严箴抱着上了榻。 二人都是刚刚接触了情.事,又是彼此心意相通的时候,自是一刻钟也舍不得分开,只想着成日腻在一起才好。 又是一夜*。 次日里清早,扶风半睁着眼睛任哄着自己起床的严箴上下其手,自己却懒得动弹。直到严箴说如果再不爬起自己就要跟着上床来睡了,扶风才唤了木棉进来帮着梳洗。 扶风一肚子的怨念,这严箴闹腾了半宿,大早上还起来去习武,自己却连个床都起不来。昨儿个还随自己睡,今日怎么就来搅人清梦了。 等丫头们端了早膳来,扶风用了几口之后,就有丫头气喘吁吁的跑进来,道是有圣旨来了,请侯爷和扶风前去接旨。 扶风诧异的看了一眼严箴,严箴笑道:“想是你的诰命下来了。” 扶风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儿严箴老是磨着自己起床,再早一些的时候,自己要起来给老夫人请安,严箴却又道不必。 原来是知道会有圣旨来。 容不得二人耽搁,收拾了仪容便忙不迭的来到二门,主厅里已经摆好了香案,各院主子也都到齐了,那太监才笑盈盈的对严箴道,“如此,咱家便要宣旨了。” 严箴等人忙跪了下去,扶风从善如流,跪伏下去便听到了太监公鸭嗓一般的声音在念:“承顾卫中之女顾温静,幼习礼训,夙表幽闲,胄出鼎族,誉闻华阃。宜加徽命,以申朝奖,是用命尔为永嘉候夫人。往钦哉!其光膺徽命,可不慎欤!” 太监念完,将手中的圣旨一合,双手递到扶风面前,道:“恭喜夫人。” 众人谢了恩。 扶风这才恭敬的接了过来,将圣旨供在了香案之上,姜氏这边厢早让嬷嬷递了一个大红包给太监,谢了又谢。 待送走了太监,姜氏又张罗着席面全家一齐用了午膳。 扶风新媳妇,自是什么都不用插手的,家里嬷嬷自会按章办事。 严箴和扶风回了屋,扶风嗔严箴,“早跟我说不就是,偏要哄骗于我。” 严箴微弯了唇角看扶风撒娇,二人在屋里自寻了事做,扶风捡了司棋收拾好的账册来瞧,严箴自让季匀搬了一碟子公文,一人一个案子,各自看着,偶尔互看一眼,都能让扶风红了脸去。 虽各自忙碌,却一屋缱绻。 偶尔木棉和秋桐进屋,都只觉格格不入,忙不迭退出屋子去。 快到了晚膳时分,扶风要去给姜氏和李氏请安,严箴便道要一起,扶风无从拦起,便一道来到了姜氏屋里。 姜氏和扶风等人说了半歇的闲话,又都一道往栖福堂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