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白师兄,我都跟着你到泉州来了,你还只记得白徽那个妖孽吗?”鹿桓斜眼看她,“不过也晚了,那个妖孽已经被小糖给收了,你已经没机会了。” 阿绶哭笑不得,道:“哪里……我哪里对他有什么意思……鹿哥你今天的画风很不对好吗?” “画风是什么意思?”鹿桓耐心讨教。 “就是风格……风格不像你了。”阿绶解释。 “噢,你可以理解为我恨嫁的心情高涨,不嫁给你就意难平。”鹿桓非常淡定地说道。 “……”阿绶迅速回想了刚才的对话,有些不太明白是哪一句突然戳中了他的点。 “燕大人,要知道,平常的感谢都是嘴巴上说说哟!”鹿桓支着下巴看她。 咬了咬下唇,阿绶把金水给撵了出去。 起身,恶向胆边生,伸手捏了捏鹿桓的下巴,学着电视剧里面恶少调戏小媳妇的样子吹了口气,阿绶一本正经道:“那你要以身相许吗?据说这是最真诚的感谢方式哟!” 鹿桓无辜地瞪着眼睛看她:“但是刚才是你要感谢我。” “那我就以身相许好了!”阿绶眼珠子一转,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鹿桓顺便把双手扶住了她的腰,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道:“七妹,我觉得你到南安以后好像瘦了一点?” “……”这种时候突然说到胖瘦真的好吗??? 闷笑声从背后传来,只听鹿桓道:“七妹你来南安以后变得更有趣了哈哈哈哈哈,既然要以身相许,我们就两情相悦地互相以身相许吧!” “不慢着!你刚才意思是不是我太胖!”阿绶忽然抓住了一个对她来说很关键的重点。 “哪里有,我不是说你瘦了吗?”鹿桓笑得更嚣张了。 “……”为什么明明是好话,听着一点也不开心! 。 和开心一起来的是不开心——这是不知道哪个名人说过的名言。 第二天去衙门的路上,阿绶看到了非常震惊且不开心的事情。 从现代到古代,几十年的日子加起来,她头一次看到了集会游|行…… 青葱少年们雄赳赳气昂昂地包围了她刚修好的南安县衙,手里拿着刀枪棍棒,看起来像要把她好不容易才修好的县衙重新打砸一番。 贺鹏眼尖地看到了阿绶过来,急忙让谭星穿过了人群,带着阿绶从后门往县衙里面走,然后自己带着衙役组成了人墙挡在了衙门的石狮子前面。 “这什么情况?”阿绶一边和谭星匆匆往后门走一边问道。 “朱登那老匹夫煽动听泉书院的学生闹事来了。”谭星恨恨地说道,“昨天就应该把这老匹夫直接关牢里面去,真是不省心。” “为什么闹事???”阿绶觉得有些莫名。 “因为你。”谭星说。 “我???我什么都没做啊!!!!”阿绶顿时觉得有些冤枉了。 “因为你是女人。”谭星语气不太好了,“这老匹夫一直歧视女人来着,觉得你不能做知县,所以要赶你走。” 阿绶目瞪口呆了。 “所以他就煽动他的学生来闹事,来伪装民意了。”谭星继续说道,“不过他不会得逞的,放心吧大人,我们都不会让那个老匹夫欺负你的!” “呃……谢谢?”阿绶有些拿不准现在的局势了。 “谢什么!要是赶走了你,我们上哪儿喝西北风去!”谭星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这老匹夫背后就是赵图,之前赵图是想扶持另一个人来做南安知县的,不过没得逞。” “之前这些你们都没跟我说。”从后门进到了县衙,阿绶看了一眼谭星。 “这是今天才知道的。”谭星嗤了一声,“张行派人送来的消息。” “他们这些开书院的真了不起。”阿绶真情实感说道。 谭星哼了一声,一边派人去前面告诉贺鹏阿绶已经进来衙门,一边又道:“反正大人你一定要坚|挺啊!听说你是丞相的女儿,实在不行,我们就直接越过这些老匹夫去告御状吧!” 阿绶哭笑不得了:“这么夸张?都要告御状了?” 谭星叹了口气,道:“这局势看着不是你死我活么,既然都你死我活了,那就搞死他们啊!” “有道理。”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