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 刘在野也有他的理儿啊:“常丽萍,你要当初不是只花蝴蝶,把这大院里所有的男人全招惹了一遍,我现在进这大院,我把你放我头上,但现在,我进来头上就有一顶绿帽子在飘。” “我就没招惹过男人,我只看上一个男人就是宋青山,比你强一百倍。”常丽萍在刘在野面前,可从不输阵。 小刘灵摩拳擦掌,也在帮妈妈吵:“对,比你强一百倍。” 韩明正在帮苏向晚收理院子,种的西红柿挂了繁嘟嘟的,全得摘下来做西红柿酱,苹果树上生了虫子,得兑农药出来喷,核桃树半边叶子黄黄的,这证明树底下生虫子了,也得翻开来施肥。 甭看韩明是个城里人,当起园丁来,比宋青山还细致,给苹果树喷药的时候连口罩都不带。 “对了,小苏同志,你给我讲讲常丽萍那个女同志呗,她是怎么跟刘局在一起的,又怎么离婚的,仔细讲一下,行不行?”韩明边干边说。 苏向晚弯着腰,正在摘西红柿呢:“没听说他俩离婚了啊,你问这干啥?” 韩明笑着说:“刘局亲口说他俩离了呀,我跟你说,我现在对谁也不热心,只对常丽萍热心,你帮我介绍介绍呗。” “小常同志不是名声不好听嘛,是为这个刘在野才跟她离婚的吧,要我说,你们这些男人们就是毛病多,小常要真跟刘在野离婚了,那我会劝她就甭找男人了,一人自自在在的过,多舒服啊。”苏向晚说。 韩明大吃一惊,扬头喷着农药呢:“不会吧,小常当初在北京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那时候我在北京工作,宿舍就在总政旁边,我得说,小常同志每天晚上,都是最早回宿舍的一个。” 苏向晚说:“我也觉得她除了脑子不太好使,哪都不错。” 韩明感叹说:“我原来的妻子跟她认识,也是这个话,小常同志别的都好,就是太单纯。要我前头那位在,我啥都不想,只过我们的好日子,但既然现在有那么个机会,小常同志性格又好,人也单纯,我俩不是很合适吗?” 这俩人说话的时候,因为在忙在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抬头看外头。 篱笆墙外,刘在野就跟给雷劈过似的。 在他想来,常丽萍那就是花蝴蝶的代表啊,在北京的时候必定整天都在四处卖弄风骚,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搞在一块儿,为了能唱歌,人生没有底限才对。 咋在韩明嘴里,她简直又红又专,都能跟刘胡兰媲美啦? “哟,刘局,你手里提的这是啥,闻起来挺香的啊?”韩明突然转身,见刘在野站在外头,赶忙说:“赶紧进来啊刘局,咱们坐下好好聊一聊。” 就跟个玩具似的,只属于自己的时候,没觉得它新鲜,有人抢,那东西就金贵了。 “不了不了,我们还挺忙的,向晚,孩子的衣服快给我吧,我们该回家了。”刘在野说。 苏向晚说:“别啊,宋南溪在烧饭,吃完了再走。” 刘在野看着书记,书记看着常丽萍,这时候他还哪有什么心思吃饭啊:“不行,工作太忙了,你不知道吗,最近咱们秦州市面上出现一帮子真正的反革命,我们得加紧巡逻呢。” 他要走,常丽萍不愿意走啊,毕竟烤鸭和鱼还没吃呢。 “叫你走你就走,这婆娘一点眼色都没有。”刘在野气冲冲的说。 常丽萍给骂惯了,没觉得有什么,但韩明看不下去了啊,上前就指上刘在野的鼻子:“刘局,你的觉悟呢,党性素质呢,怎么能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说一个女同志。“ 刘在野不好跟韩明犟,一把把常丽萍给拽了出来,瞪了韩明一眼,气悻悻的走了。 “干嘛你这是,刘在野,你要再这么三五不着的,咱俩就离婚,真的。”常丽萍给他拽的手疼,摇着手说。 结婚整三年了呀,常丽萍了生了闺女,一人带孩子,上班工作,虽然说刘在野有钱,但人家有工资,就没用过他刘在野的钱,孩子的保姆费都是常丽萍自己出的。 常丽萍只是个嘴上不饶人,关起门来过日子,脑子里只想着唱歌的傻女人而已。 要真说她原来就跟韩明形容的一样,那刘在野亏她可就亏大发了。 “常丽萍,你想不想骑我脖子上,要不,我架你在这光荣大院里走一圈,咋样?”刘在野突然问。 常丽萍瞪了他一眼:“神经病!” 当了妇联主席的郭梅那叫一个趾高气昂,而今年呢,据说原定要往农村送80万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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