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忘却烦恼,酒是苦的,肆意渲染着心底的酸楚,一杯又一杯,就像盐水在伤口上,熬心煎肺一般。 这个晚上我喝多了,我却是清醒的。 散场的时候,阮瑷不放心,“飞儿,去我家睡吧。” 我靠在万景渊的怀里勾唇浅笑,“没事,我回自己家。” 万景渊宽厚的手掌握着我的手,他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头顶,即便是阮瑷在前,我也几乎沦陷了,我朝她挥手,“赶紧走吧,你老公洗香香在家等你呢。” 我转身双臂环着万景渊的腰,“我们回家。” 一路沉默,车厢内的温度越升越高。 我侧过头去,支离破碎的霓虹闪的我眼帘疼,今晚是个好日子,那个说要回来娶我的男人此刻正在洞房花烛夜吧。 我哼唱了起来,“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万景渊笑的戏谑,“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我转过头来,懒洋洋的脑袋靠在椅背上,迷离的眼神看着他的侧脸,“你是不是想和我睡觉。” 万景渊侧头瞥了我一眼,“废话,你不是早就知道。” 我嘴角缓缓勾起似有似无的弧度,“是不是女人对你来说都一样?” 我突然理解了万景渊有着庞大后宫团的原因,那是一种看破感情的超脱吧。 空气静默了。 万景渊的两手懒洋洋的搭在方向盘上,许久,他薄唇倾吐而出,“男人也都一样,就拿林默薇的先生来说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怎么回事,但是我敢说,他不爱你,也不爱林默薇,他只爱他自己。” 一句话,醍醐灌顶。 我突然明白了,以前的我是有多傻,我居然还在隐隐期待着他突然有一天出现在我面前,说,我回来了。我甚至还在傻傻的算着日子,渴望着也许五年期到,他会从天而降,给我一个家。 心,被撕成了一片片,身体里的酒精随着翻涌的血液在五脏六腑肆意乱窜着。 放纵吧,就一天,就一夜,就一次。 不出意外,万景渊随我上楼,合上防盗门的瞬间,我踮起脚尖勾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我把自己给你,要不要?” 万景渊低头咬上我的肩膀,呼出的热气烫着我的耳际,“要,为什么不要。” 我双手捧着他的脸,抬头印上他的唇瓣,万景渊刹那间的身体僵硬尔后热烈的吻上了我。 从门口到客厅,从客厅到卧室…… ……(此处省略两千字。) 上厕所的时候,我看到一点血丝,我赶忙返回卧室掀开被子在床上找着,万景渊也发现了那抹不太显眼的红。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彻底懵逼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三年前…… 万景渊也愣了,许久,他漫不经心地说:“你来例假了吧。” 我挑眉咒骂,“卧槽!你一个星期来两次例假啊,我三天前才完事。” 不对,等等,三年前那天我确实也来例假了,难道……那晚也喝了不少酒,记忆不是很清晰,不过任之初确实脱了我的衣服…… 万景渊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我第一次见他语无伦次的样子,“不会吧,菲菲,你,你,你不是和十四个人……” 我只能无语的翻白眼,我有必要和刘雅琪说实话吗。 万景渊面部线条绷了起来,晦暗的眸子盯着床单上那突出的一块。 几分钟后,我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过就是太悲催了,我跪坐在床上,指着万景渊,厉声道,“躺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