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呢?开除我的事情,怎么不是徐总亲自来说呢?”我问。 “他忙。” “好吧。我可以走了吗?”我站起来。 “别走太远。”宁晓丹都要笑出声来了,“要不然司法传唤的时候,还得费事找你。” 我转过身来看她:“那个谁呀,我从来也不妄想跟你好聚好散,但我觉得你跟我说话还是客气一点,我这么走了,不也是放你一马吗?” 她看着我,沉了脸色,没出声。 我微笑着低声跟她说:“你还真的敢报案?司法调查我?别逗了。公司的方案泄露,我知道是你暗地里害我,你怎么做的我不知道,但是你,就是你。跟我说什么司法传唤的事情,你也就是嘴巴上过过瘾。” 我把她肩膀上一根头发拿下来,在她眼前晃了晃,仍是低声地,把对话圈定在我们两个人的范围内:“姐姐走,不是怕了你。是我觉得没意思了,我想家了。我走了,你就别再闹了。给冬冬清静吧… …但我觉得你私人关系上你还是别在他身上报什么希望,你们但凡是有一点点可能,早就好了。” 宁晓丹瞪着我,恨得咬牙切齿,我知 道我刚才的每一个字都说对了。 与会者要各自离场的时候,两个人从外面进来,一个是冬冬,他请大家暂且留步,关于印度的案子,还有些事情要说明一下。另一个人让我有点意外,马上又全然明白了,那是三个孩子的爸爸老赵。 第二十六章(2) 最终承担全部责任的人是老赵。 他在妻子生产之前一直是印度项目的实际负责人,我是后来救急接手的。存储项目方案的办公电脑在他交接之后曾经更换过三次六位数的密码,但是… …笔记本电脑是老赵的,如果他能够找到恰当的时机,完全可以把密码解锁,把项目的材料调出来,交给对手公司… … 操作可行,而且老赵在会上承认了,但是动机是什么呢? 黑手落网,我被证明清白,公司的会议开到这里就结束了。 后面的事情是冬冬在机场送我回沈阳的时候告诉我的:指使老赵这么做的人确实是宁晓丹,冬冬还是给她留了面子,这件事情的结果落在老赵身上为止,他也没有跟宁晓丹当面对质,他只是把所有的事情跟美国投资方的大老板也就是宁晓丹的父亲说明,他也清楚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如果我们还要继续合作的话,那就把您的女儿带走吧。 我们提前很久到了机场,有足够的时间说话,我想了半天还是有些事情过不去:“你是怎么怀疑到老赵身上的?” “你给我的材料有重复的记得吗?当时我把你叫来写字间,让你找出来。材料实际上分成了两份,有内容重复,是老赵拷贝的时候出的bug。我当时已经有点怀疑了。从,欧先生那里知道消息之后,我就去找他了。” “你逼老赵说实话不容易吧?” 他笑了笑:“ 没有,他胆子小极了,我一个电话就把他给吓跑了。去他家的时候,他太太和岳母都说他走了,出国了。去他的吧,他三个孩子在家,他怎么出国?不过他藏得还真好,我绞尽脑汁才把他找出来。 “你在哪里找到他的?” “我请派出所的人帮我查的,根本没有出境信息,也不在旅馆,但这个人不吃饭可以,不能不睡觉呀… …” “对呀… …” “我想起来以前你跟我说的一个找人的事情,我就查了他医保卡号,果然这人躲在医院里吃喝睡,你猜哪一家医院呢?” “哪一家?”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