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时还没有,我和别人聊起过,他们也都说它刚出现没多久,应该是刚露出来的。要是我们过去的时候它没有被掩埋住,你们也许可以发现点什么。” 艾彦说:“敖登叔叔,您说的是真的?” 那位被艾彦称为“敖登”的向导脸上的褶子动了动,看了艾彦一眼,说道:“我也很想知道它的秘密。” 见敖登大叔要把烟点着,艾彦温言劝道:“敖登叔叔,既然要出发了,您还是不要抽烟了,这样对肺不好。”沙漠本来就风沙多,再在沙漠里吸烟,再好的肺脏也扛不住。 敖登大叔没再吭声,但默默地把烟扔了,用脚把它碾进沙地里。 袁宁一看就明白了,不少向导都是冲着艾彦的面子来的,这位敖登大叔能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也是因为艾彦和他们同行。当地人对外来人有防备也有天生的抗拒,若是人生地不熟地过来追查肯定不可能这么顺利。 袁宁对沙漠很有兴趣,紧跟在艾彦和敖登大叔身边,听着他们聊着关于沙漠的事情。路途有些远,秦教授和司马弘体力跟不上,中途停下休息了几次,走走停停,还是在秋日艳阳之中穿过了茫茫沙海,来到了一处长长的沙丘下。 沙丘在袁宁的视野中往远处延伸,仿佛想把浩瀚的沙漠分成两半。他跟着敖登大叔往沙丘上跋涉,费了挺大劲才登上沙丘。到了沙丘之上,视野霎时开阔了。秦教授他们还在没跟过来,袁宁回头看去,觉得秦教授他们小得像小小的蚂蚁。 袁宁收回视线,看见敖登大叔正在远眺。近看袁宁才发现敖登大叔脖子上有一道蜈蚣似的疤痕,从耳朵边一直伸入胸口,像是要直接把他的脑袋砍下一样。 袁宁沿着敖登大叔的目光往前看去,只见一条干涸的河道横在远处,已经见不着人类活动的痕迹,也见不着曾经的滚滚江水。 袁宁感觉灵泉那边的鱼儿突然出现了十分激烈的情绪。他愣了一下,发现原本晴朗无比的天空突然乌云密闭。明明是明艳的秋日,沙地蒸腾上来的热意干燥得令人难受,狂风却突然把黑色的阴云吹了过来。 袁宁紧张地问敖登大叔:“要不要躲一下?” 敖登大叔说:“躲什么,这雨下不下来的。” 袁宁有些不解。 敖登大叔说:“若是这雨能下下来,这里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是沙漠。” 只不过天上满是乌云,还能看到闪电从空中划过,停在沙丘上终归不好。敖登大叔领着一行人快步疾行,下了沙丘,找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 第一次到沙漠里来的人都忍不住仰头关注着远处的奇景。 雷鸣过后雨水开始往下飘,可沙漠上空仿佛有着天然的屏障,雨水还没落下来就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连影子都看不见。袁宁安静地站在一侧,想与鱼儿对话,却没法明白鱼儿的意思,只能从鱼儿的情绪猜出这处可能真的有存在的遗迹。 只是这么多年了,还能从这里找到什么吗? 天上的乌云不一会儿就消散了,刚才那种遮天蔽日的气势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只有几片残云飘荡在澄澈的蓝空之上。 袁宁跟着敖登大叔往河道那边走去,秦教授他们也拿出各种携带过来的仪器和工具,在河道周围四向探索起来。有鱼儿的指引,袁宁在河道中心停了下来。 干枯的河道里还残留着风沙肆虐的痕迹,瞧不出它原本的面貌。袁宁蹲下,仔细拂开河道上的细沙,不一会儿就看到一块石头出现在他眼前。石头底下压着一些玉质的东西,袁宁轻轻一碰,便感到脑中一阵震颤。 那些原本散乱地堆积在石块之下的玉质碎片,眨眼间竟从袁宁眼前消失不见。袁宁能感受到鱼儿悲伤的情绪,他关心地追问:“鱼儿,那是你的朋友们吗?” “是的,那是我的朋友们。”鱼儿的声音居然出现在袁宁脑海里,“我很久以前的朋友们。它们想和别人一起救活我们最好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