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摆。 毕竟二哥的文采连今上都连声夸赞,他科举时的文章,今上更是读了好几遍,站也夸、坐也夸,还经常找外公打听二哥的情况。他都称二哥是经世之才,京中其他学子更是拜他为学神,纷纷效仿。 不过,二哥高中之后,便有意向充王家里提亲,求娶曦月郡主,但充王人在外地,赶回来需要些时日。 而充王迟迟不归,婚事未定,今上为了权衡朝中势力,不好给他定官职,便让他在家中等待些时日。 二哥自然明白今上的意思,便安心在府中看书,鲜少出门。 他之前写的诗和字,在黑市的价格已经翻了十倍不止,仍是一字难求!今日,京都众世家的学子们难得碰上他,便都想要领教他现场作诗。 二哥却想,顾瑾城是要做自己妹夫的,若出的太难,顾瑾城对不上,那实在尴尬,可若出简单了,又影响他的才名,恐叫众学子失望。 况且,他的学识在这摆着,哪怕不过脑子,随口说,所作的诗和题面,对寻常人来说,也是诘诎聱牙,难以理解。 “老是吟诗作对,未免太没有新意,何况,方才那首催妆诗甚是工整有趣,已足见阿瑾的文采了。”二哥脑子活,笑了笑,就说,“考些别的,图个新鲜。” 众人一听,便纷纷应和起来。 二哥向顾瑾城使去“不用谢”的眼神,笑着问:“你还记得,第一次见妹妹的时候,她戴得是什么钗吗?想好了再作答,答不上来或者答错,做哥哥的可不让你。” 众人大笑起来,觉得二哥真是皮的很。 在庆云国,两人相亲碰面,并不会仔细打量对方,否则会被视作不礼貌,除非是那些登徒子,孟浪惯了,才肆无忌惮盯着别人姑娘瞧。 是以,别说看对方戴的什么钗了,连长什么样子都不一定能看清楚。 二哥这样问,不是给顾瑾城下套吗? 众人心想,若答不上来,便显得没诚意,若答出来,不等于告诉别人,顾谨慎是个混不吝,第一次见面就盯着别人珠钗瞧。 顾瑾城却在心里给二哥竖大拇指。 心想,二哥简直就是他亲哥,这题出的,等于给他送分。 “自然记得。”顾瑾城一笑,说道,“第一次见时,她才五岁,不戴钗。” 众人:“……” 随即却又感慨,原来是青梅竹马,难怪和江家人感情都不错,不仅与江校尉同气连枝,还能乘太傅的马车上下朝。 加上不少人都知道他小时候被纳兰皇后派人追杀,流落民间数年的事情,不禁有事感慨唏嘘。 ——追杀路上都能捡到媳妇儿,这是什么?是命运啊! 人家命中注定的婚事,轮得到他们拦门? 是以,热热闹闹地玩笑两句,便没有继续拦他,反帮着她一块儿催新嫁娘出来。 蜚蜚听着外面的欢笑声,心情也轻松了一些,对着镜子打量片刻,确认一切都很完美,才招来不醉,让她把鞋子藏好,等会儿好找顾瑾城要红包。 不醉年纪不大,本就是小孩子心性,一听蜚蜚这么说,眼睛一转,就让蜚蜚把鞋子绑在腿上,这样顾瑾城绝对想不到。 蜚蜚佯怒着瞪她一眼,结果,下一刻就兴致勃勃地让她去找红绳来。 - 顾瑾城进门的时候,便见到蜚蜚端坐在梳妆镜前等他,精致的团扇挡在面前,只露出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