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肆月就知道,以黎蔓枝的脑子和经营手段,能撑得了那么久? 所以黎蔓枝不是赵肆月,她嘴上再怎么硬,还是和老杨藕断丝连。因为依赖,也因为对于感情的拖泥带水。 赵肆月不一样,她独立,她决绝。分手了,就决计不会再沾染半分。 黎蔓枝没说话,但打心里觉得自己挺下贱的。 *** 老话说闲则生事,黎蔓枝闲,一闲就想起和萧何那孙子的过节。 这天,黎蔓枝在萧何的朋友圈点了一个赞,一转身,就看不见那条朋友圈了,好家伙,人把她屏蔽了。 黎蔓枝心里那个火,闹着要去把萧何的房子点了,奈何她并不知道萧何住哪儿。 于是又鼓捣着要去点健身房,转念想想,健身房是人常战的,不能殃及池鱼。 黎蔓枝大半夜打电话给赵肆月哭诉,赵肆月把自己埋在被窝里,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旁边,一句也没听。 黎蔓枝能说,赵肆月没搭腔她也能一直说个不停,赵肆月烦,一脚踢了手机,邦铛一声,手机飞下床撞到墙上滚下来,房间里终于安静了。 赵肆月翻了个身,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赵肆月正睡得香,忽然被一阵急促的门铃给惊醒。 火气陡然冲上头顶,掀开眼罩,赵肆月赤脚就去了门口。 可视里,黎蔓枝的脸在中央晃个不停,一边按,一边自言自语:我肆月姐起了没啊? 赵肆月牙帮子一咬,断了可视电源,转身准备回房继续睡。 还没走到房间门口,黎蔓枝开始拍门了,一边拍一边喊:“赵肆月你开门呐,我知道你在里面呀!” 还演上雪姨和傅文佩了? 赵肆月的火气终究还是冲破了理智的封印,打开房门拎小鸡似的把黎蔓枝扔到沙发上:“黎蔓枝,你他妈有病啊!你信不信老子收拾你!” 黎蔓枝跌坐在沙发里:“肆月姐,你看我的眼睛,都哭肿了,我昨晚那么伤心,你怎么还挂我电话呀!像我这么孤苦伶仃的女人,也就只有我肆月姐一个亲人了,连你都不理我,真是作孽呀!” 赵肆月点一支烟,猛吸一口,气急败坏的吼她:“黎蔓枝,给老子说人话!” 黎蔓枝收了哭:“肆月姐,陪我去自驾吧!” 赵肆月说:“不去!” 黎蔓枝又开始抽抽:“肆月姐...我这么孤苦伶仃的女---” “去哪儿?”赵肆月打断黎蔓枝后半句话。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