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鑫的话让我放下筷子,说实话我不知道该如何跟小小的他解释,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与程松会不会也走到那一步。 鑫鑫见我没有说话,微微一笑道:“是不是大人离婚以后,就只能跟爸爸或者是妈妈生活呀?如果是那样,我想跟妈妈在一起。” 鑫鑫的话让我眼眶湿润,我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抚摸他的头发,嘴角边强挤出一丝笑容,“爸爸妈妈是不会离婚的,鑫鑫既不是失去爸爸也不会失去妈妈。” 鑫鑫的笑容更加灿烂,我知道在他心里是渴望家庭幸福的,但是这份幸福我真的能给他吗? …… 夜深人静之时,我先是打电话去医院询问了一下母亲的情况,这些时候太忙,我竟连去医院看看母亲的时间都没有。 在听说病情尚算稳定的安慰之后,我又重新坐到了电脑前。 寻思着今天的工作量,这一夜怕又是无眠之夜了。 随着一声沉重的开门声,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贱人,快来给我倒酒……”程松跌跌拌拌地走到我的电脑边,重重地敲打我的桌面,粗鲁地叫道。 我怕吵醒儿子,同时也怕他会弄乱了我的工作,于是立刻起身将他拉出了书房。 多年来的经验告诉我,这种时候,我只能满足他的要求。 本以为将酒倒给他,我便可以安心地工作了,不过五分鐘不到,他便端着酒杯重重推开了书房的门,扯着嗓子叫道:“妈的,老子回来了,你怎么跟个死人一般,不知道来陪老子喝几杯吗?” “想要人陪酒,你有何必回来?”我早已被繁重的工作压得喘不过起来,再被他这么一打断,我也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程松一把摔碎酒杯,大踏步地走到我身边,不等我反应过来,一记耳光重重地甩在我的脸上,我顿觉得脸颊发烫,刺痛由外及内。 “妈的,老子娶你回来时当摆设的吗?”程松粗鲁的呼着重气,“你他妈的要是个好的瓷器也就罢了,偏偏在嫁给老子之前就破了,怎么老子是收破烂的吗?” “程松,你好歹是大学教授,说的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 面对程松这种莫须有的指责我已经一忍再忍,但是今天他又重提,让我原本就烦躁的心更加雪上加霜,于是忍不住吐槽了两句。 “啪…………” 程松这记重重的一拳打在我的头上,让我的眼前瞬的一黑。 我不得不扶住办公桌的边缘,才能让自己摇摆的身体站稳。 “哼,破烂货给老子装什么清纯。” 眼前渐渐的清晰起来,我冷冷地回了一句,“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离婚?只要离婚了,你想娶谁就娶谁,想过怎么样生活就过怎样生活,” “哼,离婚?你做梦,我告诉你洛雅,既然你毁了我一生,我又怎么可能让你有好日子过。”程松又在我身上重重地踢了一脚,顿时大腿外侧还没好的旧伤又牵扯着疼痛起来。 “我不仅要折磨你,我还要折磨那个小畜生,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程松说完一口痰吐在了我的电脑上,转身准备离开,但还不忘恶毒地说了一句,“总一天你这工作怕是也保不住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