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顿时有了精神。 楚于津,不是曾经得梅毒的那位联姻人选吗,还公开说过殷时渡? 楚父一脸烦躁,更是惹今泰初疑惑。 舒可媛便出声安慰道:“于津这个孩子,肯定是被人算计了,他身体又出了问题,自己也不好受,你也别一直说他了。” 今泰初讶道:“于津又出什么问题了,不是前些日子得了那个病吗?” 殷城林:“还是这个病,怎么就治不好又感染了呢。” 殷城林嘴上惋惜着,却抿唇笑了。 直到被舒可媛暗中碰了一下,殷城林这才摇头道:“不怪他,是外面那些女人太脏了!” 今泰初疑问道:“不是在治疗期了吗,这病是能治好的啊。” 几人三言两语讨论着,还真像是在关心小辈。 不过得病这事早传出去,全世界都知道了。 楚父也不怕家丑外扬,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这个死孩子不长记性啊,还没好又跑去那个什么兰桂坊了,也是他活该要多受这些苦!” 大家一阵唏嘘,纷纷安慰楚父。 这病肯定能治好的,楚二公子性格潇洒,过不了多久又活蹦乱跳是条汉子。 楚父临走前却摇头道:“他再这么活蹦乱跳,看他拿什么当汉子!” 今苒苒在旁听得憋笑。 楚于津脑子全是白色液体构造的吗,那玩意还没好,又跑去玩了? 不过见殷时渡一脸忧愁,十分担心的样子,她凑近了些,小声安慰他:“我知道你们医生都见不得人生病受苦,不过你不用太担心他,老天看着的呢,不会让他多受一分苦,也不会让多尝一分甜。” 殷时渡微垂头听着。 他视线不经意流转在她的脸上,又落到她盘发后露出的修长脖颈上。 待今苒苒说完,他眼里浮现出真切的笑意,轻轻“嗯”了一声。 今泰初看见两人交头接耳,便说:“你们先去吧。” 殷城林却喊住两人,面无表情对殷时渡说:“看见了没,楚家那位就是混不吝,最好不要和他扯上关系。上次我让你给他道歉,也是出于这层考虑,你不会记恨我吧?” 殷时渡怔了怔,而后受宠若惊地摇头,“我知道的,我怎么会怪爸你呢。” 殷城林很满意他的态度,“知道就好。” 看着似乎家庭融洽,今苒苒却觉得很刺眼。 殷城林对于殷时渡,是典型的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的方式。不,甚至于他都吝啬给枣,只是随便塞了颗核。 然而殷时渡这个善良可怜的孩子,却将那核连带巴掌,都当作了爱。 舒可媛像是才发现她的存在,柔声说:“苒苒啊,你往后就是我们家的人了,我身为我们两家唯一的女性长辈,当着两位哥哥的面,就有话直说了。” 舒可媛和殷城林眼神交流了一下,才底气十足地继续教导道:“你啊,可别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了。尤其是追着别的男人跑,还整天在公开场合示爱,对人家投怀送抱的。这些举动哪像个大家闺秀做的事?往后你顶着我们殷家媳妇的名头,要时刻注意影响,千万要断了这些不该有的心思。” 今苒苒:“……。” 订婚宴而已,还没正式结婚,“婆婆”的教诲就来得这么早。 而且每一句话,无不在侧面数落她曾经“不检点”的行为。 殷父殷城林纵容舒可媛,今泰初表情复杂却没出声打断…… 今苒苒觉得这些长辈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都在等着自己“力证清白”。 想着要为这些事向他们保证,今苒苒的脸色冷下来。 舒可媛:“嗯苒苒,怎么不说话呢?你看起来不太开心,是觉得我说得不对?” 今泰初冷着眉接道:“说话啊你,哑巴了?” 今苒苒张了张嘴,还没出声,男人便靠近她温声说:“苒苒只是嗓子不舒服,可能被吓到了,那些话也没什么必要一定要说吧。” 舒可媛就知道这个野种从来没有真正服从过自己。 她不正面回什么,只转身挽着殷城林的胳膊,撒娇道:“哥哥,你看时渡,我只是想跟苒苒说体己话。他把我当什么母老虎了,还说我吓着他媳妇了,我好伤心啊。” 殷城林哄了两句,看了今苒苒一眼,再转向殷时渡时,脸色冷下来,“殷时渡你长出息了啊,都敢在我面前骂可姨了?怎么你媳妇是媳妇,我媳妇就不是媳妇了?” 殷时渡被最尊敬的父亲责骂,当即红了眼眶,“我不敢,爸。” “既然不敢,那你怎么不让她把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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