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他身上颜色在不停变幻,最初看到还是绿色,但现在已经变成土灰色了。他脑袋上那颗眼睛不停在流眼泪。 但是蜥蜴爪子抓不到脑袋,只能任由眼泪不停流,没一会地上就积了一滩水。 得,又是一只植入眼睛的。 工作人员又在喊下一个了,陆秋不停回头看去,发现那只蜥蜴还一动不动地停在原地。 她跟着维尔斯进了室内,意外的,穿着白大褂的是像医生一样的工作人员是只三花猫。 她长得非常端正,可以说是个大美猫了。脸上的黑色像中分刘海一样,从额头往眼睛两侧撇开,一直到两腮处消失,额头到下巴到前胸肚皮全都是白色,只鼻子一点黑。背部黑橘交织,纹路像一副图案,被衣服遮住看不清楚。 发现进来有两只之后,她问道:“是哪一个?无关动物请先出去。” 维尔斯将陆秋放在台子上:“别怕,我在外面等你。”说着就默默退到了门外,却没有关上门,就站在门缝往里看。 陆秋听见三花猫问她:“手腕么?哪只手?” 第一次跟外人交谈,还没有维尔斯在,陆秋有一点紧张,伸出左手结结巴巴地道:“这,这只,在这里。” 她指着自己的手腕位置。 三花猫撇了眼她细瘦无比的手腕,在台子上选了半天,最后选了最小的那个仪器出来。 皮肤植入仪器像把小水枪,她将芯片放入枪头中,然后拎起一根跟棍子一样大的软棒在手臂上擦了擦,陆秋敏锐地闻到了一点酒精味,知道这是给自己消毒,倒没之前那么紧张了。 不仅不紧张,甚至还想摸一下三花猫的爪子。 这只三花的毛短短的,但是很柔顺,打理得非常干净,闻起来还有点甜甜的花香,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 三花没理会她盯住自己爪子的目光,只以为她是在紧张,这么小只的动物,看起来怪可怜的,她脸上严肃的表情不由得放缓了一些,轻哄道:“没事,不疼的,很快就好了。” 说着一爪按着她的胳膊,一爪抓着仪器往手腕上一摁。 有一点点麻麻的痛,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并不剧烈,但是一道一厘米的伤口出现,还沁出了鲜血。 芯片只有小指甲大小,对维尔斯这种体型的动物来说,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对陆秋来说,伤口就有点明显了。 三花猫还没有拿起药初里,维尔斯就立即推开门冲了进来。 三花朝他看了一眼,倒是没说什么。 维尔斯小心翼翼地捧着陆秋的手臂,将血珠子舌忝掉。“疼不疼?” 但话才刚问出口,三花猫立即皱眉指责道:“干什么呢你,快住嘴,这样会感染的你知不知道。” 骤然被教训,维尔斯一句辩驳都没有,低着头乖乖应是:“对不起,我忘了。” 看他态度良好,三花猫道没有继续说什么,对着陆秋手臂喷了下喷雾,伤口很快消失。 “好了,可以走了。如果芯片移动了位置感觉不舒服,赶紧过来或是去医院。” “好的,谢谢。” 重新被维尔斯抱回怀里走出去,狼狗已经不见了,但蜥蜴还靠在墙边一动不动,颜色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 但陆秋现在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了,伤口消失后她就迫不及待地开启了终端。 一个完全实体一样的屏幕骤然漂浮在面前,界面被打开,上面陆续显示出了她的基本信息,还能看到她的全身像,各个角度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拍的。 基本信息消失后,她停在一个像卧室一样的界面上,墙壁一侧放满了空架子,另一侧墙壁则是两扇门,推一下门,场景立即转换到了一个全是文字的网页上,盯着文字两秒,瞬间头昏眼花,一个字都看不懂,她赶紧手忙脚乱地找返回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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