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到关你什么事,自己睡过头挨几次训,以后长记性就知道了,用得着你这么来回叫么!” 颜小菜不可置信的瞪大眼,都是一个宿舍的室友,怎么能抱着这样想法!她掐着腰正想跟人理论,却见袁蔓抱着一摞书,直接无视了她,从宿舍走了出去。 “我又没招她惹她,大早上的摆个冷脸给谁看啊,昨天的零食白给她吃了!” 双妍撩着头发,扭着腰身走了过来,“行了,别跟她一般见识,昨儿不就知道她是什么性子了么。”话听着是像在安慰人,偏生里面带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颜小菜气的直跳脚,转眼也把袁蔓的事给忘了,和双妍打闹了起来。 经过这么一闹腾,顾子安也算是彻底醒了,她揉着还有些头晕的脑袋,暗叹了一声,昨晚也不知道最后几点才睡着的,就连一贯准时的生物钟也没能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没事的情况下,睡到这么晚,在家里这个点,跑步都该回来了。 彼时,京城军区大院。 娄飞翰倍感压力的望着前面一排排勤务兵,来了这么多趟,以前也没觉得有什么,怎么今儿个觉得这些勤务兵的眼睛擦得倍儿亮,亮堂的似乎连一只蚊子飞进去都能瞅见。 “翰少,你今天怎么过来了?”翰少经常来傅家,一来二而去的跟看守的勤务兵都混熟了。 娄飞翰轻咳了几声,抬眼打量道:“老爷子在家么?” “刚出去了,你要是来找老首长的,估计得等一段时间了。”勤务兵说的一板一眼。 殊不知这话戳中了娄飞翰的内心,他大手一拍,大笑道:“哈哈,我不找老爷子,你们傅大少让我来给他拿点儿东西。” 话落,迎着勤务兵纳闷的目光,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娄飞翰熟门熟路的朝傅恒之的房间而去,一路上热情的和傅家下人打着招呼,心中不禁感叹,这时间挑的好啊,傅家人都不在家。 这儿的人都知道翰少和傅恒之关系好,这话也没人不信,硬是给了某人机会。 娄飞翰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从傅恒之房里拐出来,做贼似的闪进了傅老爷子的书房,柜台上一块砚台大小的纯正羊脂白玉静静的端放着,细腻丝滑,状如凝脂,一看便知是个好东西。 他默念了一声:傅爷爷啊,您要怪就怪您孙子,这可是他让我拿的。 娄飞翰见四周没人,迅速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几乎差不多大小的和田玉放了上去,看着到手的羊脂白玉,他啧啧的摇摇头,默哀的瞥了眼被用来掉包的和田玉,只求能撑到他把正主儿放回来吧。 人刚走出屋子,对面就传来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咦!娄家小子,你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娄飞翰心里咯噔一下,欲哭无泪的望着傅老爷子,心里把外面的勤务兵给骂了个遍,“呵呵,傅爷爷怎么起的这么早。” 傅老爷子大手一挥,不客气的道:“早什么早,这都快八点了,老子不是一向六点起么,你这小子,今儿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家娄老头又看上了我新得的元青花,想让你来说情了?” 娄飞翰心下一紧,摸了摸兜里的羊脂白玉,都说羊脂白玉触手温润,他怎么摸着冰凉冰凉的,僵硬地挤出一抹笑,“哪能啊,我这不是今天要去看恒之么,给他带一些东西过去。” 傅老爷子扫了眼他手中拿着的一袋衣服,摸着胡子,满意的笑道:“算你小子有良心。” 娄飞翰连连点头,试探的问道:“刚才勤务兵不是说傅爷爷出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我回来拿东西的,今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九军区的人好好的喊我去观看模拟演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就去看看吧。” 娄飞翰眼巴巴地看着傅老爷子,急匆匆的在书房拿了样东西就出来了,瞅都没瞅一眼羊脂白玉,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揣着兜里的羊脂白玉,虚抹了一把汗,心里暗暗回了一句:第九军区,准是你孙子捣的鬼! * “子安,我跟双妍先去三班了,你在哪个班,中午放学一起吃午饭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