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子,接过,低低的道:“谢谢。”擦了又擦,她才舒服了许多。 拥着被单才要躺下去休息一下,突然间想起了还站在床侧的简非离,“呃,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这一句,尾音还未落,简非离俊脸刷的红透。 他只是习惯了。 平日里都是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刚以为她睡着了,结果…… “嗯。”低哑的声音,带着说不尽的兴感。 简非离拿过衣服就进了洗手间,三两下换完,再回房间的时候,床上的女人已经躺到了床上,许是累了,她安静的躺在那里,象是睡着了。 “睡了吗?”轻轻走过去,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吵醒了她。 “没。”撒丽低低应了一声,翻了个身,正好面对了他,“喝酒真难受。” “那以后别喝了。” “好。”她乖乖应,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就象是在做一场春梦,是不是与他一起久了,孩子就有了? 嗯,她只是想要一个孩子。 可刚刚,居然傻傻的让他穿上了衣服。 好吧,她是不习惯与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呆在一个空间里说话,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可,只有不穿衣服才有能孩子吧? 想到那晚,原本苍白的小脸一下子又红了。 “谢谢你。”她轻声语,一下子柔情似水一样,连她自己都诧异了,原来,她也会小女人般的说话。 若是那几个师兄知道,一定吓坏了。 一定跌破眼镜了。 简非离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你睡一会儿,能自己照顾自己吗?”他想走了,再与这女人留在一起,他有种说不出的躁热的感觉,果然不能开荤,尝过了一次,就有种食髓知味的感觉,他不知道别的男人,他现在就是…… 可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嗯。”撒丽慵懒的应了一声,拉过被子盖严了自己,“你走吧。”他的意思她明白,她也不是个喜欢粘着男人的女人。 若不是为了一个孩子,她才不要理他,这喝了这样多的酒,现在也不适合做点什么,干脆继续睡觉好了。 “那我走了,衣服在这里。”简非离扬了扬盛了她衣服的袋子,再放在她的枕边。 “谢谢。” 一声谢谢,带着说不出的疏离的感觉,让他身体突然一滞,转而就顿住了脚步,优雅的转身,再随性摸出随身的钱包,长指摸出一打钞票丢在了床上,“上次你的钱,还你。” 否则,他岂不是真的成了鸭子了。 他简非离还没有落魄到去当鸭子的地步。 “喂,你……”撒丽一急,拾起床上的纸钞就要还给简非离,这一急,身上的被单滑落了,开了空调的的空气里,她身子一个瑟缩,下意识的就去拉被单,却快不过男人的手,他的手带着被单拉到她的颈窝处,指尖无可避免的触到了她的肌肤,滑腻如脂。 然,简非离还没有从那无法形容的触感中清醒过来,手腕就被撒丽一握,随即一送,“嘭”,一个趔趄,他撞在了一旁的床头桌上,大手扶稳小桌,这才堪堪站住,眉头也轻皱了起来,“你干什么?”刚刚她手上的力道,大的让他吃惊,她有这样快的身手让他有些出乎意料了。 “没什么。”抬眼看他,简非离的眸色中写着迷离的味道,让撒丽只是这样看着,便不由得心口一跳,“我睡不着了,也不想动,你留下,我们聊聊天好不好?”对于刚刚推开了他,那完全是她的职业病,对任何危险她都会有这样的反应吧,那只是她下意识的反应,真心里,她虽然怕着他的碰触,可是又矛盾的想要,原因无他,只是想要一个孩子。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