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这个图案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 席文文见她怔怔的,问“怎么了?” 汤豆心跳如急鼓“我知道这是什么。”她猛地看向同伴们“我见过。” 那是某一年的夏天,二叔回家避暑。 爸爸还笑话二叔,说“人家都去山里避暑,你怎么跑到城里?” 二叔说因为山里没空调——她是一年四季都穿得很厚实,但却是非常怕热的人。 “我放学回家听说二叔回来了,就冲上三楼去找她。三楼是二叔住的地方,她不在时,爸爸都会把上面锁起来,平常是不给人去的。然后我就看到了二叔背上的这个字。” “字?”席文文不解“怎么会有字笔画复杂成这样,完全像是很多的字拼在一起的。” “是字。”汤豆说“二叔说那是一个字。” 一个字却占满了她平常不用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那这是个什么字?” 汤豆摇头“这个字不是用来读的。” 二叔说,不是每个字都是用来读的。有一些字代表着非常复杂的意思,如果正确地使用,会有惊人的力量。 “那是用来镇邪的。” 她回头看向村子的方向——所有的茸草都是因为这个村子才存在的。 它们不是在保护它。 而是在努力地隔绝它。 第37章 出去 而是在努力地隔绝它。 “镇邪……”大家面面相觑。 “邪到底是什么?”席文文问。 汤豆以前也曾这样问过二叔“从古至今,所有我们不理解的东西,都会被称为邪。”二叔是这么回答的。 “所以这些人是想镇压住什么东西,但没有成功。广场死去的那些人,是赶来支援的,为了阻止那些东西蔓延,便有了这一片茸草海?”付子安皱眉“难道茸草海里所有的渗入物,是从这里出去的?”那这可不只是个渗入点,这完全是个大窟窿。 并且这事明显已经过去几年,茸草海里还有那么多活着的渗入物,说明这个大窟窿并没有被关闭,还开着,不停地有渗入物往外跑。 “那个大窟窿一定就在他们坐的地方。”席文文说。既然是镇邪的东西,当然是要镇在邪物上。 汤豆凝视着那些尸骸的方向,因为距离有些远,很多详细的情况无法看清楚。并且现在灯也不能用。 “先回去广场。晚上再过来查探。” - 浮岛。 黎川静静坐在床沿上。 这房间很小,只有十步见方,单人床固定在墙上,马桶在床尾,有一个洗漱台,一个一次性杯子,里面放的牙刷没有杆,是戴在手指头上硅胶套,牙膏也只有小指头那么大的一小支。床上只有简单的被褥。床对面是个金属门,外面有绿草萋萋的小院。四周用四米高的铁栅栏围着。 这就是这段时间以来他呆的地方。 房间的小桌上有很多书,是他进来的时候,工作人员送进来了,但没有笔。墙上的钢化后面有嵌合在墙壁里的显示器,里面有很多影片,他可以通过声控来切换。 但他这么多天,从来没有去拿一本书,也没有打开过任何影视节目。 他每天早上六点醒来,叠好被子就静静坐着,七点吃早饭,十二点吃午饭,晚上七点吃晚饭,九点准时睡觉。 因为许久不见阳光,皮肤要比刚进来时白了很多,也显得更加瘦弱,导致脖子上的黑色的手印格外醒目。一开始医务人员总来检查他的伤,似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