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谨裕和夏青柠两人径直往前走,没有理会后面的人有没有跟上。 葛宏伟眯着眼睛,眼神似乎把一白一黑交缠的手盯出一个洞。他和夏青柠幼时订婚,按理说应该发展到拉拉小手,亲.qin小.嘴的阶段,可夏青柠不让她碰,他又不敢硬来。 她只和钱谨裕认识几天,就让钱谨裕牵手,简直在众目睽睽下扇他耳光。 葛宏伟把目光放在文辉和曲书怡身上,这两个人更让他恼火。眼前男的斯文、女的娴静,两人之间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两人有说有笑交谈,曲书怡在玩火,挑战他的极限。 曲书怡看似和文辉谈笑风生,其实她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前面两人身上,还能抽出时间观察葛宏伟的表情。 其他几名知青纯粹凑热闹,倒没发现五个人之间奇怪的氛围。到了峡谷,水果然漫过河床,被青苔覆盖的路特别滑,一不留神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家相互扶持朝峡谷挺进,钱谨裕和夏青柠已经在峡谷中间等着他们。 鞋踩在青苔上,即便再小心翼翼,曲书怡脚依旧往前滑,屁股悬空,眼看着就要坐在水里的石头上,一个强劲有力的胳膊把她圈在怀里。 葛宏伟嘴角上扬,展现出稳重和魄力的一面。万万没想到曲书怡冲力太大,“噗叽”,鞋和鹅卵石摩擦出巨大浑厚的响声,还没反应,屁股已经着地。 “嗯!?!”葛宏伟咬住牙哼唧,脸憋得通红,不一会儿变成青色。 屁股下面全是不平整的石头,怀里坐着一百多斤的女人,还有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亲密接触石头,他感觉自己离废不远了。 “啊啊啊~” 曲书怡停止尖叫,挪了一下pi股,软乎乎的有点硬。听到压抑的闷哼声,她急忙站起来。 “那个,你可以拽我的手臂。”文辉小心翼翼挪到曲书怡身边。 看到葛宏伟顶着一张猪肝脸,曲书怡一阵后怕,她哆嗦拽住文辉的手臂,觉得没有安全感,她干脆抱住文辉的手臂。 刹那间,文辉脸上布满红云,身躯下意识挺直。 在后面蜗牛慢爬的人吓得立刻站在原地不动。葛宏伟一张正气的脸扭曲的十分恐怖,坐在水里一直保持不动,看样子伤的不轻。 “我们还是回去吧。”后面的知青互相搀扶着往回走,他们要保持健康的身体挺.进大山寻找食物,不能玩高危险的活动。 曲书怡犹豫要不要往回走,钱谨裕和夏青柠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他们身边。 “葛宏伟,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回去叫人拿担架抬你。”钱谨裕关切地问道。 葛宏伟强硬地挤出笑容,咬着牙道:“没事,坐在鹅卵石上舒服,我想多坐一会儿。” “我们先走了。”钱谨裕背着夏青柠,像走在平地上,眨眼的功夫到了干燥的陆地。 夏青柠看着一个坐在水里,两个人站着,三个人傻傻的互相看彼此,不知道他们搞什么玩意。不过根据她对葛宏伟的了解,他不受伤,绝对会爬起来带知青们往前冲,而不是默认知青们回去。所以她断定葛宏伟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不过她不打算告诉钱谨裕。“我们到山里吧。” “好!” 两人顺着峡谷走,在岔路口他们选择往上走,穿过低矮的灌木丛,又往前走四百米,到了中午藏山货的地点。此刻大山里的光线已经暗了,两人摘一个小时木耳,把袋子放回原先藏山货的地点,钱谨裕和夏青柠慢悠悠下山。 回到村子里,就听到有人议论。 “葛宏伟扶着腰挪回家,估计闪到腰了吧。” “不是说他一屁股坐到水里的吗?腰长在屁股上啊!” “大家都散了吧,小心被葛嫂子听到…”她点到为止,后面的话大家自行领会。 两人一路上听到不少人谈论葛宏伟如何进村子,钱谨裕把夏青柠送到大门口,刚想走,被夏母拽进院子里。 夏母关上院门,把两人拽到一旁小声问道:“葛宏伟摔跤,跟你们没有关系吧!” “曲书怡腾空,葛宏伟去接曲书怡,砰一下他坐到水里了。”钱谨裕简单叙述他们到峡谷玩的经过。 夏母把女儿推到一边,又扯着未来女婿到墙拐,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那你知道他伤到哪里了吗?” “他坐的地方有一堆凌乱的石头。”钱谨裕疑惑地看着夏母。 “哦,没事,老葛和老夏多年的朋友,他儿子出事了,我们肯定要关心一下。”夏母抬高音量,“你别多想,只是屁.股青了,没啥大事…” 儿子、儿媳,连丈夫也停止手头的活看她,夏母呵呵笑了两声,瘪了瘪嘴巴钻进厨房。 钱谨裕回来前,只有夏支书、夏母到葛家看望葛宏伟,夏支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