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么多年了,还一点不叫你们知道,我看啊,根本就是没安好心,说不准暗地里早就跟那群金家人勾搭上了,也不知道拿了多少好处,尽惦记着帮一群外人。” 接到师母晕倒的消息赶来的一群尚老爷子的徒弟们进门就听到这话,六师弟当即不干了,朝说话那人嚷嚷起来:“你再说一遍?谁拿了金家好处?” 他们的到来让现场寂静了几秒。 到底是珍珑的台柱子,夏家亲戚背后说闲话没什么压力,当着面却不敢大放厥词,屋里只有夏老太太的啜泣声,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老二啊。” 老二马元忠因为刚才那个夏家亲戚的话也有几分不悦,但面对她,终究尊重地喊了一声:“师母。” 夏老太太朝他摊开手:“还回来吧。” 老二皱了下眉头:“什么?” 一旁的夏仁忍住白眼:“菜谱啊,还能是什么。” 夏老太太和一屋子夏家亲戚的目光齐齐聚集在他们身上,老二沉默片刻,说:“这是师父留下来的,抱歉师母,我不能把它给您。” 夏老太太瞪大眼睛看着他:“我是你师母!” 老二摇头:“这是尚家的传承,我不能把它随便交给别人。” 夏老太太气笑了:“传承?尚家的传承,你不交给姓尚的,交给一个外人?老二,那本菜谱这么多年,你一句也没跟尚荣和我提过,现在遇上了姓金的,倒是一点也不藏私,拿得痛痛快快,哈!老二啊,原来我们是别人,你大师兄那个姓金的就是自己人了?” 她也是气到了一定地步才会说出这样的重话。这些年她作为师母,对这群老爷子亲传的弟子,虽说关系算不上亲热,但表面都是和和气气过得去的。 老二果然听得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忍耐下来:“我没有私心。” “真敢说啊。”一旁终于有个夏家的亲戚憋不住了,自言自语似的嘲笑道,“吃着珍珑的饭,帮着外人挖尚家墙角,这还是被发现的,谁知道没被发现的时候有多少。” “你放屁!”老六是个暴脾气,顿时被点燃,“大师兄根本就没惦记过尚家的东西!他要是想要,当初哪里还轮得到你们!” 老二听到师弟的话,立刻转头喝骂:“老六!” 老六闭上嘴,也有些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但覆水难收,后悔也来不及了。 现场果然再次陷入沉寂,就连站在窗边始终没有说话的尚荣都朝他递去了深沉的视线。 尚家当年的这笔黄历,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只是谁都不会主动去提而已。 夏老太太果然惊怒,竟连躺都躺不住了,坐直身体也拔高了声音:“小六,你这话什么意思?尚荣不是你师父亲生的,难不成你那个大师兄就是了?我嫁给你师父,他上尚家户口本,继承尚家,继承得正正当当!你要是这么不服气,当年干嘛不跟着他一起去金家?” “师母,老六。”老二不愿意听他们争吵,拦住不耐地开口,“都少说一句。老六,师父没留下血脉,不管以前怎么样,最后继承了尚家的总归是尚荣,以后不再说这种伤和气的话了。师母,您也一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些年我们留在尚家,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传扬师父的名声……” 他这话说的一点也不亏心,这些年他和师兄弟们守着尚老爷子留下的摊子,可以说毫无私心,兢兢业业。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都不主动跟身在临江的大师兄联系了。 跟从小没少照顾自己的师兄断绝来往,他心里不难受吗?怎么可能呢。可师母心思敏感,尚荣喜怒难测,夏家的这群亲戚又擅长搅风搅雨,为了避免尚家不稳,毁掉师父留下的基业,他也只能忍着,一切以尚家的稳定出发。 最开始准备把菜谱给金窈窕的时候,他也是想着能让金窈窕认尚老爷子为师祖,再推动铭德跟珍珑合作。 但很可惜,夏老太太和夏家的这群亲戚们,明显都无法读懂他们对师徒传承这四个字根深蒂固的信仰。 夏老太太因为被老六戳中软肋生出的心虚和怒火难以消散,听到他这样像极了和稀泥的话,只觉得可笑:“你少搬出你师父来压我!你师父都去世多少年了?这些年我们家亏待够过你们吗?名利地位,亏待过你们吗?要名利给名利,要地位给地地位。我们对你,比对自家人还好,结果到头来,你们就是这样回报的?瞒着我们,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