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为,你难道还有脸留在皇宫、留在京城给人看笑话?” 其实惠文帝更想说难道她以为她做了这种事,日后还指望自己能嫁得出去了吗? 所幸世人总是健忘的,只要乐平这两年安分守己不要再闹出什么事,到时他再替乐平寻个好儿郎给她便是。 就在此时,素来待在后宫礼佛不管事的太后突然出现在保和殿内,方才不见人影的太子则在一旁低眉顺眼的搀扶着她。 “母后您怎么来了?”惠文帝一见太后来了,立即起身迎接。 “哀家再不来,乐平就要被你送到苦寒之地受罪,乐平金枝玉叶又怎么受得住?”太后不咸不淡道。 “那是您不知发生什么事。”惠文帝无奈道,眉眼却凌厉的扫了太后身旁的太子一眼。 “哀家都听太子说了,这件事的确是乐平不对,但碧山寺太远了,哀家若是想见乐岂非还得折腾数月才能见得到她?”太后拍了拍太子手背,意示他松手。攻重浩:anan随心推 她一边将狼狈跪坐于地的乐平扶起,一边道:“皇帝就让乐平去雨台山寺带发修行,好歹离京城近些,哀家想见她时也不用那么折腾。” 惠文帝狠心也不过一时,真要将乐平送到碧山寺也是极其不舍,如今太后都开口了他刚好能顺势而下:“那就雨台山寺,但带发修行一样两年,一日也不能少。” 太后点头道:“既然乐平明日一早便要启程,今晚就让她陪着哀家吧,哀家先将人给带走了,明日你再让人来慈安宫接她。” 宴会的主人被带走了,留下一众不知所措的宾客,惠文帝不得已只好提早解散宴席。 而早在七皇子带着小太监进来时,江祈便已悄然无声的来到楚依珞身旁。 当时楚依珞还在为公主荒唐之举气愤不已,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夫君何时溜了过来。 定国公夫人倒是有瞧见儿子,可她正要出声便让一旁的定国公给制止。 江祈在楚依珞一旁蹲了下来,单膝跪地,轻声道:“夫人。” 楚依珞愣了下,一扭过头便感觉到一根手指正抵在她左颊上,接着便对上那双熟悉的含笑凤眸。 她正要开口,左颊上的手指便迅速地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楚依珞被他大胆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连忙抓下他的手,低声轻斥:“胡闹。” 因为刻意压低音量的关系,这两个字听起来反倒充满娇滴滴的味道,一点震慑力也无。 “等会儿夫人就不搭娘他们的马车了,为夫陪你一块回去。”江祈道。 楚依珞看了眼正抱着皇帝大腿痛哭的乐平公主,又见周围众人也都目不转睛的看着,简直比戏台上仍在唱的戏还有吸引力,不禁问道:“为何皇上不屏退左右?” 江祈道:“今天来了好几位陛下的皇叔及长辈,陛下根本无法屏退,况且既然公主如此不顾脸面,那陛下也没必要替她留了。” 楚依珞点了点头,见他贴在额间上的头发还在滴水,立刻心疼地捏起手绢擦拭。 王公贵族与朝廷官员们可说看了一场大戏,看戏时每个人都静悄悄的,但太后与皇上一前一后的离去后,立刻如火如荼的议论起来。 想必乐平公主在自己的生辰宴上对安康侯府小侯爷‘赐酒’一事,很快就会成为京城里百姓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 定国公夫人知道儿子这是特地来接儿媳妇,虽然她很想顺便跟儿子交待一下生子汤的事,但定国公就像是会读心一般,又在她还来不及开口前便将人给拖走。 江祈也牵起楚依珞的手准备离去,太子却在两人要离去之际,迤迤然的朝他们走来。 江祈不得M.daOJuhUiSHoU.COm